只听到浸了蒋凯中指的香水瓶里,收回了“嗤嗤”的声音,模糊约约中仿佛还能闻到一股酸腐的味道。那周晨芳见蒋凯满身歇斯底里的挣扎,一个推身,将蒋凯赛过了沙发上,这一来,任凭蒋凯这么扭动也摆脱不了那被硫酸腐蚀的厄运。
这时的周晨芳反倒并不愤怒了,看着那恼羞成怒的蒋凯,嘲笑着说道:“你那中指的指甲盖已经废了,趁现在是新伤口,从速将其拔落下来,如果等明天再拔,只会更加疼痛。”
这个提示蒋凯也是非常明白的,毕竟他学这心机专业的人,心机医疗知识也是懂一点的,原始医治灰指甲的体例就是拔指甲盖,那对于医患两边而言都是非常痛苦的,一边大夫要用刀片渐渐剥离指甲盖和指端的连接处,这一幕远比开膛破肚来的血腥的多,直到剥离的差未几,大夫会拿出拔钳,牢固指甲盖起码三个点,然后在这三个点上发力,生生的将指甲盖从指端上剥分开来,如许的拔盖,凡是到最后,大夫拔到手软,而患者痛到手软。即便是打麻醉,那看着本身的指甲盖生生的从指端剥分开来,剥离的时候,那指甲盖上还带着大小不一的肉块,就如许的视觉结果,也能把患者看的“痛”晕畴昔。蒋凯现在的指甲盖算是被周晨芳的硫酸给毁了,如果不及时拔掉,等血肉又重新粘连到一块,蒋凯就要像拔灰指甲那样,再次经历一遍痛苦,为了制止如许的痛苦再产生,只要趁着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从速把这指甲盖给拔掉,蒋凯深吸了一口气,狠了狠心,伸出右手,直接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左手中指的指甲盖,稍稍一用力,只见那中指的指甲盖如同用浆糊方才粘在墙上的纸,这么一撕,纸连同浆糊一并被揭了下来。蒋凯拔盖是闭着眼完成的,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中指的指甲盖已经在本身的右手中,而左手的中指指端,有大量的鲜血从指端排泄,蒋凯再也没有理睬本身流血的中指,他清楚,这血迟早会止住的,你这时候去洗濯伤口,反而会减轻血液的排泄,倒霉于伤口的收口闭合!
周晨芳见着蒋凯如此“大义凛然”,心中也不免有一番敬佩之意。但毕竟本身是亡魂一枚,早就没了“心”,再佩服,也只是流于情势罢了,佩服归佩服,到嘴边的话却说道:“你倒是好有勇气,但这类匹夫之勇有啥意义?我能够不折磨你,但你的父母、你身边的那些亲朋老友呢?折磨他们,我还是绰绰不足的!”周晨芳这么一说,蒋凯连他杀的心都有了!你有甚么事能够冲着我来,带上我的家人算是哪门子的豪杰?但人家不是豪杰,就是一恶鬼,想必说到就能做到,毕竟没有甚么估计?蒋凯衡量利弊以后,还是心软了下来……
蒋凯这话说的非常老练,几近是门生那种有话就脱口而出,不经大脑思虑的行动,他本身也不想想,那种因为“人鬼买卖”失利,终究都要非死即残的了局。如果鬼真在乎这些,也不会有“非死即残”的成果了。果不其然,周晨芳听了蒋凯这些没有颠末大脑思虑的话,随即取出了先前的那瓶香水,揪起蒋凯左手最长的手指――中指,将其一下子塞进了那香水瓶。这一突发环境不要说蒋凯没有筹办,即便是有筹办,对于周晨芳如许的行动,蒋凯也是没法反对的了。蒋凯的左手中指被塞进了香水瓶里以后,只见蒋凯顿时满脸的痛苦嘶叫了起来,这个嘶叫远比刚才被扳手臂所喊叫出来的痛苦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