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一方六合,高低并无多少人,办理起来天然得心应手。”
婵儿也是好骗,当即跪下,甜声道:“小女柳蝉拜见叔叔!”
耄耋白叟笑道:“老朽鄙人,本日小儿前来投奔,带了两壶好酒,喝点?”
来时萧蔷便已传闻,八闽草泽与别地分歧,多为义士,虽说打家劫舍,到底劫富济贫。
萧蔷、婵儿皆脸红低头,姜堰畅怀大笑。
“只是感觉殿下与先前云泥之别罢了。”
留下众将士打扫疆场,姜堰带萧蔷等人返回。
婵儿来了兴趣。
萧蔷怒道:“你猖獗!莫非想死不成?”
“殿下,这等人您是如何与之相处和谐的?”
不久前,余衍便给姜堰上了一课,当时晴空万里,余衍却说次日有雨,只下一天。
可惜不管萧蔷亦或婵儿,皆已见惯,对此不甚欢乐。
“那就喝点!本头领另有些事需措置,半个时候后去找你。”
“去去去!就会占人家女人便宜,真没品。”
“头领,返来了?这两位女人如此貌美,莫不是抓来的压寨夫人吧?”
姜堰打了个响指。
萧蔷“哦”了一声,还是感觉姜堰非常短长。
“本头领名声在外,乃是天底下头一号善人,如何能强抢民女?我看是你丧妻以后心中孤单,春情萌动了吧?”
“知本宫者,萧蔷蜜斯也!八闽之乱,乱在官府。”
“好嘞!”
“官府横征暴敛,是以百姓抖擞抵挡,乃至于山头林立,草泽横生。”
萧蔷与婵儿皆出自书香家世,天然晓得不成以貌取人,正思忖间,那老羽士忽的睁眼,自缸上跳下,一张丑脸伸在婵儿面前。
“天下大才皆是烈马,脾气奇特实属普通。你道此人不端庄?那是你并未打仗!此人晓得天文地理,实是大才!”
“菜便不必备了,本日下山,本头领抓了些鸡鸭鱼鹅,皆出自赃官贪吏,拿来下酒!”
萧蔷由衷佩服。
一行人接着朝里走,清冷后院便是姜堰下榻之处。
“如果能够,本宫倒真愿于此处了结残生。”
萧蔷点头。
“诶!”
“实不相瞒,家父姓柳名桓!”
而后姜堰又广发豪杰帖,并数次击败官军立威,由此号令了一多量百姓、小股流寇插手,现在山上山下足有三四千人!
一名飞鱼卫笑道:“二位蜜斯不必怕,此人是这道观独一的羽士,道号余衍,别看边幅丑恶,有才的很。”
到得武夷山下,落日西下,夕照余晖早已铺满,水稻正青,却仿佛已至收成时节。
有飞鱼卫看不下去,推了余衍一把。
余衍得逞般大笑。
“莫非大师竟熟谙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