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薰认识到事情不对,上前揪住喽啰衣领,“究竟产生何事了?”
“说来忸捏,老朽七岁那年,家父海上平寇,不想中了骗局,全军淹没。”
苟建成再次感喟。
但是当世人下山,行了几十里火线才看到,海上竟火光四起,浓烟漫天,他们的船只被烧毁了!
“实不相瞒,本宫姓姜名堰,当今太子是也!”
“让我猜猜,那海难是否乃某些人用心为之,您见独木难支,只好就坡下驴,不问世事?”
姜堰如先前普通,不祸百姓者留下,奸骗掳掠者杀,措置完以后,来到仙公山上。
“我不但知你爵位,更知你原名为苟建成!”
智囊岳成安上前道:“头领,此时设防是否晚了些?”
何如这苟建成一看便是那等夺目之人,非冯欢、赵凌忠、梁铮能比。
“苟大人,传闻您死于海难,不想竟一向隐姓埋名,想来此中必有诡计!”
姜堰见其不认,更是笃定。
方薰笑道:“智囊言重了!严绛远道而来,其必颓废,若安息,我等便有清算时候;若不歇息,便必定疲敝,总之上风在我!”
方薰顿感力不从心。
李老狗大惊,赶快摆手道:“头领那里话,小人间代务农,怎能够乃贵爵将相?”
待到姜堰到来时,此处还剩近千人,见姜堰来了,一干人等立即投降,毫不踌躇。
“草民平生,只等明主。现在奸臣当道,殿下独木难支,乃至被逼的亲身落草,实在令人愤恚。”
公然,大夏不乏忠义之士,只是奸臣当道,这才令人寒心,再无能人。
“自隐姓埋名以来,老朽日日想着陛下讨情之恩,却苦于奸臣当道,没法作为。”
“头领,这......”
并且其能悄无声气摸至山下,亦可左证此事。
姜堰乘胜追击。
敢在极乱八闽立下山头,并且仅凭一己之力令部下人飞黄腾达,此等明主,真是千古难求!
“为报皇恩,老朽长大今后发愤平寇,殚精竭虑,终被封侯。”
“你自称甚么?”
“略懂一些,福船、广船,还是分得清楚。”
“快,说个好动静与智囊听!”
既懂船,又有见地,且名中有“狗”,姜堰会心一笑,清楚已猜到此人身份!
姜堰浅笑点头。
如之前姜堰所见之贼窝,到处皆是晾干的人肉,更有妇女仆从何止上千。
想不到这严绛竟如此短长,本身真是看走了眼。
“既被看破,老朽只好实话实说。”
“是以这才不竭入局,以求摆脱之法。”
“那船名曰白艚,因是八闽特产,故又被称作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乘风冲犁如车碾,可行于大洋深处,吃水一二丈,实是海战利器!”
依方薰昔日经向来看,来者绝非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