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尹健自命不凡,总觉世人皆可为其所用。
“殿下,此人莫非是在以退为进,让您不肯将其所部支出麾下?”
“这等人当然非常伤害,可亦识时务,他若认定不如本宫,便毫不会有所行动,苟大人不必担忧。”
本日一见,竟有如此城府,看来姜堰先前所料失实。
但是依尹健看来,此民气比天高,且才气超群,八闽一省在他眼里,乃至形同蝼蚁!
姜堰猎奇道:“俗话说杀人放火受招安,现在机遇千载难逢,为何不去投奔官府,反倒要插手武夷山?”
尹健笑道:“严头领谈笑了!小人不是甚么好人,却也从不滥杀无辜,现在情势所迫,前来投奔,万望您不计前嫌,收留小人!”
“与其落得个惨死了局,不如尽早识相,尚能落得个大族翁铛铛,不至于魂归九幽。”
颜程哈哈大笑。
姜堰微微一笑,“下去吧,好好安息一番。”
“八闽布政使颜程贴出布告,说是现在境内只要武夷山一支尚在负隅顽抗,要择日讨伐我等!”
颜程并非常人,如果到了走投无路之际再投奔颜程,怕是要性命不保。
想不到殿下这格式竟非常人能比。
“笑小人当初自命不凡,竟觉可争夺天下,的确令人不齿!”
姜堰点头。
林中传来声音,源远流长。
行至半山腰,忽的一伙人呈现,将尹健蒙了脸五花大绑,带至姜堰面前。
“那颜程多么样人,待我等插手,必定翻脸不认人,如此一来,不如与头领劫富济贫来的痛快。”
“是以整训便可,不必在乎。”
“殿下,我这就去筹办!”
“是!”
因官军逼迫,山匪将会如雨后春笋普通不竭冒出,他们无地可种,无家可归,又不敢与官军硬碰硬,便会劫夺其他百姓。
姜堰忽的面色冷峻。
尹健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据林卓所查,其出动约三千精兵,正向南而去,目标地八成便是江南!
“严头领,小人部下都在山下,您可将其分批编入您之军中,留小人一条性命便可。”
“自见了头领,小人便知,与您争锋,绝无胜算。”
姜堰点头。
尹健走后,苟建成赶来。
“尹健?素闻你非常仁义,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肃国公得姜晗教诲,深得权斗精华。
领头那人号令部下当场安营扎寨,随后谨慎翼翼向密林走去。
念及此,尹健便大踏步向山上而去。
尹健果断点头。
飞鱼卫快马加鞭来至八闽,旋即步行,跑上武夷山,见了姜堰,当即施礼,并将一封信双手呈上。
念及此,世人下定决计,终究纷繁点头。
尹健所见世人当中,不管何人,皆没法与其相提并论。
姜堰哭笑不得。
“松绑,去了头套。”
“头领,这有些不当吧?”
若非官军为非作歹,怕是此人会在宦海得心应手。
不过无妨,这类人操纵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虽说其必袭我,到底颜程不见兔子不撒鹰,凭他现在气力,尚且难以与我为敌。”
尹健笑的更欢。
他不爱金银美女,是因野心勃勃!
“尹头领何故发笑?”
飞鱼卫服从照做。
除非气力极强!
想不到山匪当中另有这等见机之人。
现在看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幸而本身前来投奔,不然必然身首异处!
尹健此人,姜堰也曾听闻。
先前只觉这严绛非同凡人。
八闽已乱了极长时候,大部分百姓已无劫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