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家的买卖谈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田雨相不由扶额,林先生虽是要去赈灾,代价给得确切太低。
殊不知现在仅仅是打压粮价的第一步,第二步便是造势。
萧蔷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红色物件,跟着它呈现,雅间充满了玫瑰花的暗香。
南阳商店在京有粮十万、大陈商行有粮八万、乱世粮莊十二万,算上田雨相的五万,一共三十五万石。
萧蔷在旁悄悄心惊,功德柱都没香皂好使?
姜堰打个响指。
“唤我林大哥就好,此番为殿下募集粮草,田兄弟劳苦功高,你只需静待佳音,将手中粮食分离,运去四周的郡县,临时止住流民的脚步。”
“老夫走南闯北,吃遍了山珍海味,倒是头一遭咀嚼如此甘旨!”
“敢问林先生,何为代理。”
田雨相也有被震惊到,和三个故乡伙一样,怔怔的半晌说不出话。
“我也情愿!”
三个故乡伙咬着吸管,仿佛年青了十多岁。
三人感激涕零,分开摘星楼不久,有飞鱼卫紧随,一为领受和盘问,二为庇护他们的安然,起码粮草分摊之前他们还不能死。
“有林大人这句话,我等就放心了。我三家存粮加起来,应当还稀有十万石。我等马上令人传讯,家主必定会承诺。”
姜堰当即举杯,田雨不异饮。
“老夫情愿五钱……不!捐赠给殿下统统粮食!”
南阳陈永年率先开口:“我们和林先生素昧平生,自不能将粮食白白送人。”
姜堰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放于桌面,三人定睛一瞧,顿时噤若寒蝉:“飞鱼卫统领!”
几人再也坐不住了。
俩人对饮一番,方才别离。
田雨相的脸颊不易发觉的红了一瞬,轻声道:“林先生是大善人,田某力所能及,天然要大力支撑,何况昨日林兄惩办恶贼,为民请命,小弟佩服得紧。戋戋五万石,不敷挂齿。”
姜堰慢悠悠地摇摆茶盏,三人岂会不懂,各自报削发底。
姜堰向三位掌柜作出包管,功德柱上会呈现三家商号的名字。
三个故乡伙又惊又喜,“真有此事!”
三个目瞪口呆,然后愤然起家,“林先生莫不是在戏耍我等!”
田雨相还在雅间未曾分开,一张俊美的脸庞噙着难堪和苦涩,本来一钱银子出粮,已算白送,谁想三个故乡伙如此风雅,不但从太子那边获得好感,还拿到了代理权,自家好处又未曾丧失多少。
可惜她还没用过,但看三个故乡伙的神采,也不难猜想两类商品足以大赚特赚。
可惜,远远不敷。
“天!滋味可谓一绝!”
姜堰对萧蔷命令:“传话飞鱼卫和沈潢,分三路护粮,如有人打粮食主张,杀无赦。”
姜堰奥秘一笑,“戋戋奶茶和香皂,殿动手中另有好物,转头给你独家代理。”
田雨相如有所思,也没吭声。
五……
三人头皮发麻,赶快点头,太子已经给了他们天大的便宜,那里会有定见。
三位掌柜对视一眼,
不待他们说完,姜堰打断道:“现在太子筹算在禅台四周,修建一座功德柱,为捐粮者歌功颂德,捐粮者的名字会雕刻在功德柱上,随大夏千秋永存。”
姜堰的眸光起了杀机。
田雨相四人不明就里。
田雨相四人赞不断口,此物远非皂角可比!
姜堰悠然伸出一只手,“五钱。”
贩子厚利,单凭功德柱就让他们捐粮,不太实际,现在双管齐下,公然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