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禁足东宫,就脱胎换骨成为了别的一小我,除却面貌身材,哪点还能看到昔日的影子。
这是多么的雄浑霸道!
赵公公一五一十回禀动静,并送来誊写诗篇。
百官咀嚼,个个惊声大呼,此乃美酒玉液!
百官暗笑。
俄然有人惊呼:“太子殿下!”
阿失里仓猝起家,姜堰懒惰道:“彻夜之筵,对劲否?”
循名誉去,是卖力数粟米的学士,三人神采惶恐不安。
“真是那小子说的?”
现在的太子,还是他的儿子吗?
且不管大夏现在环境为何,单单太子这番豪气,也足以令人动容。
“太子殿下文武双全,我等长见地了。”
姜堰喝了很多,思路有些混乱,他打着长长的酒嗝,来到三位使者面前。
皇后握着拳头,指尖刺进皮肉,鲜血崩落。
姜堰陀红着脸,来到杨畅怀背后,调笑道:“问君能有多少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天朝上国,威加海内,日月所照皆为大夏之土。本宫另有一言馈送三位,若犯强夏,虽远必诛。”
姜堰提起酒坛,在百官庞大和畏敬的目光中,摇摇摆晃行动下殿,“本日大宴群臣,岂可无酒无诗?本宫表情不错,再作几首,请诸君静听。”
明日上到国子监,下到浅显文人,都会歌颂太子诗篇。
“将老先生送去歇息,好生服侍,其他事明日再谈。”
姜堰回归王座,满不在乎:“戋戋跶虏,弹指可灭,首辅若怕,躲在家里搂着婆娘便是。”
哪怕对姜堰还是持有敌意的官员,现在也不由寂然起敬。
太极宫中。
因为他和姜堰比的是治学,连骗局都看不穿,他输得体无完肤,
飞鱼卫搀扶着顾孟绉分开了,那颤巍巍的背影,仿佛衰老了很多。
阿曼惊怒交集,俏脸煞白,却又无言以对。
“是!”
“你!”
“恭送太子殿下!”
飞鱼卫马上入殿。
这一夜的祈泰殿,再无人绕舌。
姜堰豪气干云,既然穿越一朝,不留下一世绝句,难道愧对中原五千年光辉文明!
太子骂他治学不精,乃一介老儒,此前的愤激不平,现在只剩落寞与嗟叹。
姜堰大声道:“来人!”
查赫痛恨地剜了姜堰一眼,阿曼郡主低语道:“若疆场相见,本郡主必亲手斩你。”
杨畅怀正在气头上,厉声道:“一派胡言!”
回望前尘,平生庸碌,早该埋骨黄土。
杨畅怀蹙眉道:“数好没有!”
“我们走!”
“本日宴席到此结束,诸卿早些安息吧。”
他完整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