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亲身上手,滚烫的烙铁压上去,滋滋声响起,四周都是烤肉的糊味。
蔡妍猜疑道:“大哥对当朝太子体味多少?”
姜堰拦住林卓,慢悠悠地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木瓶,问枫叶:“本宫亲身来审,你诚恳交代,本宫给你一个别面,如何?”
姜堰用刀挑开枫叶血淋淋的衣服,等褴褛的血肉暴露,从木瓶中倒出一些红色粉末,顺手撒上伤口。
茶水好菜齐备,静待高朋临门。
姜堰径直上楼,蔡氏兄妹赶快出迎。
“我们要承诺吗?”
“当然。”
蔡琼啼笑皆非,太子远比他料想的油滑很多。
蔡妍亲手誊写一首《将进酒》,赞叹道:“这纸更薄,笔迹的稳定性,也远远好过陈氏造纸。”
“无妨,两位能够先考虑,过两日本宫再来。”
说到底还是产业区没搞起来,再过个几年,不臣服的世家,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太糙了,停止吧。”
林卓和几位飞鱼卫倒吸一口冷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堰道:“实不相瞒,低价纸是本宫亲手研讨出来的。”
“不管蔡氏还是陈氏,都不过是天下棋局中的一颗棋子,又能翻出甚么浪来。”
阴暗的地牢。
蔡妍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桃花眼众多火光:“敢问殿下,纸张如何得来?”
姜堰直接甩出一顶戴高帽子。
林卓俄然提示:“殿下,阿谁叫红枫的侍女已经抓到,目前看押在地牢,但她嘴很硬。”
“两位是否兴趣与本宫合作?”
姜堰微微一笑:“伤口撒盐,传闻过吗?”
“殿下要杀要剐,尽能够脱手!”
蔡琼没好气地提示,蔡妍后知后觉,忙与他一同敬酒。
功德柱从扶植完成到雕刻定案,一共十五日,间隔停止另有五天。
传说太子嗜杀成性,本日得见方知传言不成尽信,这般气质与威仪,已有帝王之相。
如此绝品纸张,造价却低得离谱,乃至不如陈氏至尊级纸张的万分之一。
蔡妍略有不满:“殿下的意义是捐得不敷?”
他见多识广,面前的纸张远比陈氏的至尊级纸张品格更高,乃至没有任何颗粒,二者完整不是一个级别!
兄妹俩完整被震惊到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一个侍女被吊在柱子上,她浑身充满鞭痕,惨不忍睹。
“殿下,您还是人吗?有甚么是您不会的?”
蔡妍惊道:“哥,他到底想干吗?”
蔡妍不自发地冒出来一句,蔡琼神采剧变,仓猝报歉。
“两位舟车劳累,辛苦了。”
见他不言语,姜堰说出了纸的造价。
“如此最好。”
姜堰问道:“两位来京,求见本宫所谓何事?”
名义上帮忙太子,实则还是为了功德柱。
“本宫不会从中干预。”
可惜她的嘴很硬,抽成这副德行,还是不肯招认。
蔡琼一身白衣,神采难掩文人风雅,“克日太子遇袭,朝堂局势不明。但其他家属都想登上功德柱,我们的目标也在于此,太子冒名蔡氏,我们能够趁机讨要些好处。”
蔡琼非常纠结。
姜堰带着林卓扬长而去,却没有带走那些纸。
蔡妍捧着诗集,如粉丝见到偶像,脸颊陀红,挪不开美眸。
姜堰沿着门路下行,林卓私语:“殿下为何将便宜纸拿给蔡氏?万一蔡氏同意,岂不成为第二个陈氏。”
“你本不是宫里人,而是陪陈氏随嫁入宫的丫环。传闻从小就跟在那女人身边,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