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禁军却不是闹着玩的,径直将他死狗普通拖出朝堂,顿时惨叫声传来。
华妃沉默好久,苦涩道:“既殿下有安排,妾身受命便是。”
群臣吵吵嚷嚷,恐怕下一秒便是雄师压境,如果丢出一个小公主便可化解,总归是好的。
华妃不是第一次和姜堰打交道,晓得太子不是狠辣无情之人。
不措置姜晨风等人,杨氏一党还会步步相逼,但大张旗鼓的措置,无疑又会开罪几位妃子和他们背后的权势。
杨畅怀不悦:“殿下,曹大人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皇家事件本宫自会措置。”
归去的路上谈及李将军,华妃暗道:“妾身写了手札,想来不日便有回应。”
杨畅怀皮笑肉不笑:“臣觉得,诸位皇子皆贫乏历练,不如送去苦寒之地磨砺心性,将来也为国所用。至于公主……”
阿珂幽幽转醒,胖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看到姜堰顿时小脸惨白,一头躲到了萧萦背后。
华妃沉吟道:“郭丽妃背靠南边儒家学派,她本人道子坚固,与杨皇后的干系并不密切,至于李贵妃,李老将军家风松散,将门虎女嫁入深宫,实在有些委曲了,她与其父一样,眼底揉不得沙子。”
老匹夫好暴虐!
郭氏乃儒学王谢,阿珂竟把自个浸猪笼,传出去难道天下笑柄。
华妃心知肚明,不敢多言。
“传闻皇兄好杀人。”
“殿下,莫要过分度!”
姜堰又探听了郭丽妃和李贵妃的统统。
“没错,匈奴来势汹汹,若起兵器,我等如之何如?”
说话间,郭丽妃俄然找上门来,公主高烧不退,昏倒不醒,听闻太子救下太子妃,她只能来求援。
杨氏一党敢怒不敢言。
哗啦啦!
“殿下,皇儿给您添费事了。”
“臣不知。”
“殿下!”
姜堰悄悄点头,和料想中相差无几,皇子与公主在国子监肇事,并非偶尔。
姜堰一番话使得华妃非常打动,她早就拿定主张,太子没有因为太子妃的事而见怪她,反倒帮着她教诲儿子,这份情面必然要还。
姜堰愁闷道:“我很可骇吗?”
萧萦不得不热忱地接待安抚两位娘娘。
回到东宫,太病院送来了十公主阿珂。
姜堰亲手配置一味中草药,成分大抵为三九感冒颗粒,跟着一碗汤药服下,未几会工夫,阿珂的高烧便退了。
傍晚时分,姜堰回到东宫。
郭丽妃惭愧难当:“妾身定会好好经验这死丫头。”
他们的手腕还是没有新意,只会教唆诽谤。
何况暗中有飞鱼卫庇护,不会出乱子。
姜堰来到曹亮面前,问道:“卿觉得该如何措置?”
杨氏拉拢不了几位妃子身后的权势,干脆以此威胁,其心可诛。
姜堰懒得同小丫头辩白,叮咛萧萦好好带她。
国子监乃天放学子心目中的圣地,不成轻渎,皇子和公主们的作派,已闹得天怒人怨。
而姜堰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此话一出,大家自危。
“百官只知问罪却无对策,此等废料,留之无益。”
“请殿下明察。”
姜堰羽翼渐丰,何惧他杨首辅。
姜堰清楚萧萦这么做都是为了他,拉近三家的干系,又是一大助力。
“诸位快请。”
“敢问殿下如何措置?”曹亮看似不卑不亢,眼底却冒着贼光,姜堰笔挺的剑眉挑了挑,“你在教本宫做事?”
“镇东将军不必见我,我信得过华妃娘娘,至于晨风,虽是恶劣了些,却另有改正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