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是太子殿下亲信,现在太子殿下故意匡扶社稷,今后还要重用鄙人呢!”
世人见状,当即跪下。
百姓们自知冯欢命不久矣,干脆送他最后一程,一起随其而去。
“臣子之功系臣子,臣子之过却赖君!于你而言,现在将人犯交上,方才是上乘挑选,太子若真故意称帝,理应替你平了这等事。”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本将军与殿下自有筹算!倒是你,事急从权,今后万不成再等闲信赖别人。”
“你若杀我,此生此世休想再抛头露面!”
“这有何难?诸位放心,殿下故意救国,先前已然大破瓦剌,现在克服黄河,亦是天命地点!”
“等等!”
“冯公子,发话吧,我等定然跟随!”
姜堰蹲下身拍了拍王恩源惨白脸颊。
“冯公子,您说此话,不会是想骗我们吧?”
王恩源本人更是涓滴不惧。
姜堰并不起家,乃至面无讶异之色,非常安静。
“王大人,真就要卸磨杀驴了?”
姜堰等人跟在背面,萧蔷小声问道:“如此大功,您为何不揽在身上?”
“王大人见多识广,怎的不知本将军身边这位侍卫所用兵刃乃是特制绣春刀?”
“再无余地可言?”
假王恩源喜不自胜,当即冲了出去,沿街大喊道:“吾名冯欢,不叫甚么王恩源。”
“公子此言实在刺耳,并非卸磨杀驴,实是国有国法,本官不得不照章办事。”
“唉,世道为何如此,好人竟不长命,真令人可惜。”
“......”
姜堰耸了耸肩,飞鱼卫当即上前,不到半晌工夫,竟当着王恩源面将其部下小厮、衙役杀光!
就在这时,王恩源忽的瞪大双眼,满脸皆是迷惑。
城外灾黎听闻此话,当即大惊。
这些小厮、衙役虽是乌合之众,见此阵仗不免惊骇,到底有王恩源在此!
“你擅自殴打朝廷命官,又擅坐本官位置,已犯不赦之罪,来啊,给我将其拿下!”
此话一出,百姓惊为天人,纷繁出门来看。
不幸本身聪明一世,竟沦落如此了局!
百姓稍稍心安。
“万望将军不成食言,冯公子这条性命,全赖将军了!”
百姓们仿佛已对此并无感受。
“那只好兵戎相见了!”
姜堰见状,晓得不出场不可了,便亮出令牌,厉声道:“诸位,飞鱼卫令牌在此,鄙人另兼太子殿下口谕便宜行事四字在身,请诸位放心,这等好官,本将军哪怕赔上性命,亦会保下!”
“这也算大功一件?本宫大破瓦剌,是不是要设个衙门,每日命人在街上不断鼓吹?”
姜堰劝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劝起来。
“假借别人之名实非豪杰之举,现在机会恰好,快去皋牢民气去吧!”
现在统统已然了然。
姜堰点头道:“诸位放心,本将军定会说到做到,诸位如果不信,本将军便立即宣布,本日起冯欢正式成为大名府知府!”
王恩源一身鲜血,不免有些惊骇,却还是强装平静。
“万望将军成全!”
百姓异口同声。
姜堰哭笑不得。
“大名府有这位大人执掌,王大人放心去吧!”
“飒”的一声,有人将那刀抽离,王恩源当即跌倒,转头一看,不是别人,竟是假扮本身那人!
“话说你是如何让大名府百姓、衙役佩服的?”
姜堰浅笑点头。
“想不到大名府竟有如此奇事,我等运气甚好,值此大灾之年,竟有如许一名传怪杰物助我等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