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当学学,不成有勇无谋。”
“莫非你还在介怀此事?大丈夫何拘末节,如许,让这一干人等向你报歉,你看如何?”
姜堰拔刀,冷然道:“头领,这是何故?”
姜堰点头笑道:“本公子乃是尔等之主,如何能等闲食用人肉?”
“是是是,贤弟所言极是,是愚兄冒昧了。”
“并非油盐不进,只是尔等候客之道实在不敢恭维。”
却不敢多问,只好把肉菜收归去。
“此话怎讲?”
喽啰天然晓得东海龙王这是何故,忙道:“头领莫打了,小人有一计,定能既帮您试出这几人秘闻,又能将其支出麾下!”
他们上山,乃是有所需。
“你真就油盐不进?”
“外出办事,并未返来。”
刚一出门,当即抓来一个喽啰,一脚踹在地上,猖獗宣泄。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
“几位,睡的可还好?吃的可还风俗?”
“看来真就介怀!不若如此,你几人拜在我门下,定叫尔等吃香喝辣,再不逃亡,如何?”
“是!”
又安抚了两句,东海龙王拜别,刚一出门,便将先前说话那喽啰拽来。
“贤弟何故生如此大气,实在不值,快且停歇!”
“寨主,这几人真是可贵的豪杰,听喽啰说,哪怕偷袭,亦伤不得他们分毫。”
因此东海龙王并不惊奇,忙道:“龙翔山周遭地盘瘠薄,荒凉千里,公子先请姑息一下。”
中午。
“此事老朽已知。”
“寨主多虑了,自我等落草以来,官军从未出兵攻打,中军都督府更是已被我等打通,半点风吹草动,我等便知,因此寨主不必担忧。”
“来啊,给我将这几人围住!”
一旦透露,结果不堪假想。
“前日未见这女子如此,没想到竟与我贤弟志趣相投,真是一件趣事。”
东海龙王恍然大悟。
赵凌忠推来肉菜。
没等东海龙王分开,女子当即搔首弄姿。
姜堰一把将女子推开。
“那好,你跟了我,便叫你不吃人肉,只吃飞禽走兽,如何?”
姜堰此举,预感以外,道理当中。
“都是绿林中人,装甚么蒜?本公子锦衣玉食惯了,如何能吃人肉?”
一夜无话,次日一大早,姜堰正闭目养神,忽的有人闯进,姜堰睁眼一看,乃是东海龙王。
“你这战略为何竟毫无感化,是不是在戏耍本统领?”
“统领错怪小人了!敢问那位豪杰先前是如何说的?”
“落草为寇,形同造反。若不谨慎谨慎,怕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便等寨主返来,你我再谈。”
言罢,不给姜堰回绝机遇,当即转头便走。
“贤弟,此地瘠薄,为兄无礼相送,此女便任由贤弟措置。”
“请头领恕罪,鄙人实无此心,这就要走了。”
屋内,姜堰见这女子生的还算有几分姿色,便道:“女子自小三从四德,为何你竟如此?”
一想到桌上能够是人身器官,便不敢待在屋中。
“寨主,您为何不欢畅?”
东海龙王领着一个风味犹存之女入得偏院。
“何计?”
女子当即泣不成声。
姜堰以退为进。
姜堰嘲笑道:“你真当本公子傻呢?身为贼寇,常常青黄不接,寅吃卯粮,吃人肉岂不是家常便饭?”
东海龙王刚要关门,当即哭笑不得。
“大夏境内,草寇无数。独龙翔山拉起一支上千人马,你道为何?”
“兄台有所不知,鄙人自称豪杰豪杰,焉能如此轻易,令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