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清楚是骗局,届时我等浴血拼杀,他们必定截胡!”
“杨祐好酒色,你们二人进弘农,威胁知县写信,聘请杨祐前去赴约。”
赵凌忠似懂非懂,便道:“大人放心,真到那一日,小人必然冲锋在前!”
东海龙王将昨日之事一一禀报。
“小人这就带您去!”
“我大哥现住那边,我要见他!”
飞鱼卫世人服从。
“弘农卫兵士奸骗掳掠,无恶不作,我等既然替天行道,何不抨击一番?”
另一边,如姜堰所料,这一干人等明显受过练习,长达五日的奔袭,竟全都对峙下来!
“可万一那华延亮拉我们出来做挡箭牌,该当如何?”
东海龙王忙道:“大哥为何如此?现在我等尚未做大,如何能挑衅杨系?”
连续三个晓得,竟令赵凌忠哑口无言。
翌日,那三四百喽啰已然伏贴。
华延亮笑道:“不必担忧,严绛非同凡响,杨祐又是一介碌碌之辈,我等定然收成颇丰!”
“谁挑衅杨系了?清楚是那报号大太子之人私行行动罢了!”
“你年纪尚小,不成冲锋,来日必有你建功立业机遇。”
翌日夜间,手札送到,杨祐公然被引走。
看来是华氏底牌,该当是些兵匪!
“大哥,怀疑消弭吧,依小弟看来,此人不过一介好色之徒罢了,虽是人中龙凤,但有缺点,极易节制。”
姜堰笑道:“他想操纵我等,去截弘农卫军粮。弘农卫奸骗掳掠惯了,乃是巨富!”
“不必担忧,我等不会和官军硬碰硬!”
“谢大哥,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华延亮微微一笑。
“再是人中龙凤,不能为我等所用,亦是仇敌,去做吧。”
“你故乡华阴已成空城,男做壮丁女为娼,你可曾晓得?”
“大哥请讲!”
东海龙王似有些不敢信赖。
“利大者疑,杨畅怀能从一介文人走到明天,必定深谙这等事理,那华延亮的小聪明,在杨畅怀面前混若天子新衣。”
大厅二楼,华延亮已然目睹统统。
姜堰忙点头道:“大哥曲解了,那女子实在......唉,我也不怕驳了大哥面子,这等女子,小弟见的多了。”
东海龙王担忧道:“寨主,这严绛不过是一介草寇,若将这一干人等全都赔上,我们该当如何?”
飞鱼卫不但战力不凡,窥伺亦是妙手,不一时,探知弘农卫粮库地点。
姜堰不但不急,反倒眉开眼笑,给人感受,好似并不在乎弘农卫,实是在借机向东海龙王要人普通。
“大哥,这恐怕......”
“贤弟且说。”
“敌不分表里,祸我百姓者,皆为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