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人生地不熟,正要寻一名领导,见有人奉上门来,忙命人去请。
姜堰便将本身先前所行之事讲了一遍。
“故乡中牟已无人,便前去荥阳,不想荥阳知县林子良竟要杀我等,小人得以逃生,其他人却......”
“将军且看!此人乃是龙翔盗窟主,先时我等迫不得已落草为寇,进了那贼窝。”
事已至此,黎瑜只好实话实说。
“我问你,后军都督府有多少将士?”
“厥后有人将其斩杀,小人见状,晓得龙翔山必败无疑,便趁乱将其人头割下,欲要下山进献官府求生。”
“不想偶遇诸位军爷,想必是朝廷派来剿除逆贼的官军,是以我等特来投奔,为诸位带路!”
低垂一介武夫,不知此中深意,竟真信了姜堰所言。
“未曾想你竟有如此经历。”
萧蔷这才了解。
“这便通畅了!既然华氏迟早反叛,不如敏捷处理,再做筹算。”
低垂听完,不由赞叹道:“此人真乃神人,若能为我所用,想来必将如虎添翼!”
姜堰点头。
黎瑜大悦,当即要点头承诺,这时有人进帐。
低垂猎奇道:“尔等竟能获咎华庭,这是何故?”
“似是官军,将军请看!”
姜堰早已筹办充沛,便道:“大人,实不相瞒!我等自北门而来,那边厢设防环境了如指掌,这就详确说与您听。”
低垂并不虐待姜堰,将其帐篷设在本身帐篷一旁,并好吃好喝供着。
“是!”
不过两个时候,低垂所请呈至黎瑜面前。
兵士见状,当即拦住。
却将故事配角换做别人,并将主动所为改成华延亮所逼,那人只是见招拆招,这才有了这一出。
这十几人与华氏本就有仇,又个个勇猛,必然能助其建功立业!
萧蔷这才明白。
“黎将军,可有军情?”
“怪道父亲老谋深算,遇事也需幕僚商讨,机谋斗争实在诡谲,凡人真难了解!”
“你且奉告本将军,此事系出何人?”
“实不相瞒,我等并非因官军作歹多端而出城,实是因不知为何获咎了华庭华大人被其追杀,这才来见将军。”
低垂怕姜堰一行人是华氏细作,便道:“尔等说官军在城内滥杀无辜,怎的本将军并未传闻此事?”
姜堰忙道:“将军莫慌!那人虽已不见踪迹,小人们却在!”
“是也!前时有人上山,便用此刀,那寨主发觉不对,便命我等将其坑杀。厥后上山之人亦用此刀!”
“所谓机谋,不过是好处争斗罢了,看清这一点,便能所向披靡。”
萧蔷大快朵颐以后,扁着嘴道:“真不明白,殿下为何要助杨系,岂不是助纣为虐?”
“后军都督府还好,却也只能调出十万人来。这还是边军,中军都督府等地吃空饷更甚,有五六万人已是顶天。低垂又治军有方,这五千余人支出麾下,少说也是一把钥匙,可撬开中军都督府大门。何况我另有筹算!”
杨永笑道:“您在瞒我!”
兵士们不知这一干人等秘闻,又见面前此人穿着辞吐皆非常人,便命人将这一干人等围住,并禀报前锋将军南阳卫批示使低垂。
低垂听闻,赞道:“公然乱世出豪杰!只是本将军并无兵权,需叨教大将军,中军都督府都督黎瑜再做筹算,尔等临时歇下!”
姜堰使个眼神,飞鱼卫纷繁亮刀。
姜堰便自报家门道:“军爷,我等是荥阳城百姓,因官军在城内滥杀无辜,活不下去,这才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