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蜜斯请本宫至此,想来并非只为见上一面,应有别事。”
“殿下应是感觉小女子尚且年幼,但是小女籽实则年已十八,并非孩童。”
“殿下不是要留下监督荥阳么?荥阳华氏作歹多端,若无您镇着,恐怕不肯管苍存亡活。”
“是否年幼,公子一看便知,奴婢先行辞职。”
“你且说来。”
“全听殿下做主。”
姜堰排闼,但见身前不远处跪了一名娇俏女子,穿着朴实,高髻云鬟,屋中似有花香,衬的其更加袅娜。
“敢问蜜斯年方多少?”
“陈蜜斯,本宫本来写了封信,不想与您见面,便劈面说吧!”
屋内传来青涩之声。
“抱愧公子,蜜斯说您仪表不凡,奴婢先前还在迷惑,多么人竟能被蜜斯瞧上。”
“殿下请进。”
姜堰此话一出,那丫环当即羞红了脸,不竭点头。
“殿下若无旁事,微臣便辞职了!”
所谓氏族,特别失势氏族,于皇权而言,不过蝼蚁罢了。
华坤忙点头道:“殿下恕罪,微臣这就命人增发银两,毫不亏欠百姓。”
“不必了,陈家毕竟是大户人家,堂堂大蜜斯怎能等闲会晤外人?”
“你家蜜斯......是个孩子?”
姜堰点头道:“清算一番,你与本宫一同上路,亦何尝不成。”
“何况荥阳是华氏郡望,微臣天然不敢过分猖獗,自此以后,必然妥当措置此事!”
陈涵羞怯一笑,“殿下过奖,世上豪杰人物,如您这般幼年有为者,怕是再无第二。”
“殿下,千万不成!您乃令媛之躯,飞鱼卫那等糙汉,如何照顾得了您?先前那丫环,您看着机警否?”
丫环欠身道:“蜜斯,姑爷来了!”
陈涵莞尔一笑。
姜堰不觉得然。
姜堰笑道:“陈蜜斯不必担忧,有令尊坐镇,天然水到渠成。”
“走吧,本宫不知还要于荥阳待上多少光阴,若再有如此传言,本宫定斩不饶!”
“本宫已知。”
此中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却不奢糜,反倒温馨温馨,沁民气脾。
姜堰点头。
“你有何罪?不过是将龙翔山世人所抢财宝私吞罢了。”
姜堰见状,也不好久留。
姜堰并未谦让,直领受下。
华坤拜别未几时,飞鱼卫禀报导:“殿下,有手札送到!”
“殿下想是曲解了。小女子僭越,请殿下至此,不过是为殿下出些馊主张罢了。”
“晓得了,下去吧。”
小厮忙道“无妨无妨,公子先随小人大厅稍候,待小人前去禀明,再详谈不迟。”
“俗话说江南无北风,秦淮少皇家,殿下此去,牢记不成等闲透露身份,免得为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