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
姜堰打断道:“女人言重了!本公子来此实是为您,岂能被外人打搅?”
姜堰见状,忙上前去扶!
依婷哼了一声。
“杀!”
梁铮如坐针毡。
“大人,您是朝廷命官,恐怕......”
姜堰不睬,正行间,忽有三人赶来,定睛一看,并非别人,乃是依婷与两名飞鱼卫!
半老徐娘已然等待多时,见姜堰来到,忙上前道:“奴家还道大人不来了呢!”
女人们面面相觑。
“望韶!”
半老徐娘笑道:“这位先生竟如此拘束,真令人感到奇特!”
“公子稍等!”
“快快请坐,奴家必然好生陪侍公子!”
梁铮非常无法,只得随之同往。
姜堰冷然道:“你道本公子为何将你留下?”
姜堰此举,莫不是......
女人们见状大惊,欲要施礼,被姜堰拦住。
“去去去!我家公子不管如何姣美,皆与尔等无关,识相的速速拜别,不然叫尔等都雅!”
梁铮自恃见多识广,不想这等人间炼狱,亦是初度赶上,竟结巴了半天,只言难发!
世人会心一笑。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殿下身边皆是您这般好官,想来我大夏答复有望!”
见梁铮脸上写满“回绝”二字,姜堰猎奇道:“都说墨客风骚,如何,梁先生莫非不肯出入那等花柳之地?”
“小人有罪!”
梁铮躬身施礼。
虽已天亮,望江楼竟还纸醉金迷。
“公子,说来也巧!前日有人于望江楼会晤一名东洋人,只是奴家不知那人乃是何人。”
“诸位女人,鄙人御下无方,望乞包涵。”
“哎呦喂,这位公子好生姣美,本日不若我等陪侍,不收您钱,如何?”
“走,望江楼一叙。”
“谢望韶女人。”
“公子慢走!”
“费事女人们禀报一声,就说林卓求见。”
此地距观音山不远,一干人等与山脚下百姓尸身仿佛天上地下,令梁铮不由得攥紧拳头。
姜堰当即拔刀。
“扬州城中有倭寇特工,想来倭寇并非一股,来日扬州必定遭殃,是以万望望韶女人留意一二!”
二人出门,梁铮忙问道:“大人,刚才望韶那一出,究竟是何故?”
姜堰亦命飞鱼卫以及依婷门外等待,只留梁铮。
姜堰又安抚了一阵,这才劝起诸位百姓,令其散去。
“不管他,说端庄事!敢问女人如何称呼?”
“想甚么呢!本将军已有婚约,前去望江楼,不过刺探动静罢了。”
“梁先生,可还指责本将军杀降?”
姜堰判定进入。
姜堰看向梁铮。
“公子恕罪,非是我等不肯,只是老板毫不等闲见人。”
一名女人拜别,不一时返回,笑道:“公子,天字一号上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