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李春宇不由得暗自夸奖梁铮。
“诸位公子、先生,可另有不平的?”丫环问道。
夜里,李家派小厮送来信。
姜堰不等梁铮说话,自顾自答道:“蹊跷便在这里!”
“此人所作之诗不管格律亦或意境,皆属七律上乘,近体典范。”
“既是如此,我们敏捷联络他们吧,父亲!”
“太子殿下好买诗文,是他买来助小人取胜的。”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梁铮之夸奖实是发自内心。
见梁铮一副不谙世事模样,姜堰笑道:“此为其一!”
梁铮看了眼丫环,帘中那人便微一招手,屏退了丫环。
世人脸上写满不平二字,却不敢发作,只得眼睁睁看着梁铮随丫环上了二楼。
梁铮笑道:“蜜斯不知,鄙人虽无大才,到底有些本性,实在不敢冒名顶替。”
梁铮虽不知此中深意,到底服从行事,毕竟行得正坐得端,哪怕难以与李家攀亲,亦不至于后半生无穷欣然。
梁铮这才明白过来。
梁铮仓猝凑上去,挠着脑袋低声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那李蜜斯公然看上了鄙人。”
梁铮来到楼下时,诗会已散,姜堰正站在门口等着。
“非也,想必他们已知杨畅怀勾搭倭寇一事,又无太雄师权,不与太子合作,还能如何?”
“您代表太子与李家联婚,现在回绝,岂不是坏了殿下大事?”
“待小女子禀明父亲,再做决计。”
“有请这位先生上二楼!”
“是!”
闹了半天,诗会不过是个幌子。
小厮非常迷惑。
姜堰发话。
“细心想来,你真觉淮南士族个个笨拙?”
“蜜斯莫非......”
“统统诡计狡计,抵不过局势所趋。”
“才调与品德毫不相干,本蜜斯选婿,天然今后者为重!”
梁铮忙竖起大拇指。
“先生不必多言!”
“不急!李春宇投奔姜堰,他们必定也要寻个背景,姜堰此举,无形中助我们与江东文官消弭隔阂,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世人当即翘首以盼。
“那是天然,命他们将诗一一吟来,并问老爷,该当如何。”
“小人不敢贪天之功,还望蜜斯晓得详情以后再做决计。”
姜堰直接将信撕碎,对小厮言道:“你归去奉告你家老爷,若不学我三顾,结婚之事休想再谈!”
“殿下公然大才!”
动静传至杨畅怀处,杨源愤恚不已。
有一说一,他们确切怕了。
“父亲,世上怎会有如此有才之人?并且并非一名!莫非是那姜堰......”
杨源挠着头似懂非懂。
“蜜斯,实不相瞒......”
“只是这究竟为何,莫非真与品德息息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