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贤停下,点点头道:“没错,这些笔墨就像印在我内心似的,顺口便说了出来。”韩啸月刹时明白此中启事,点头道:“本来,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李景贤回想了半晌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孩提之时,我看过一本教书先生的书,到现在都还记得内容。”韩啸月拍拍肩膀道:“据我所知,我大蜀境内有过目不忘本领者不过一二人。没想到,在官方也有如你这般的神人!”
李景贤用力一拉,终究将韩啸月拉出洞口。二人再次倒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李景贤一面抚着本身的胸口,一面喘着粗气道:“太险了!韩大哥,实在是太伤害了!”韩啸月也上气不接下气道:“没想到……这黑洞中的构造如此凶恶,方才几乎被它吸出来……若没有你在内里拉住我,可必死无疑啦!”
韩啸月听罢,心中不由暗喜道:“两卷?江湖之上为了戋戋一卷便已打得头破血流,那庄主夫人竟赠了你两卷……那你将它们放在那边?”李景贤听罢,面露难色道:“这……我将它们都毁掉了……”韩啸月神采一变,不由有些神伤的摇点头道:“哎呀!景贤,你可晓得此书的贵重?”李景贤摇点头,韩啸月持续道,“这《剑华本纪》共有十二卷,学习此中一卷便可让本身技艺大增,你怎能说毁就毁呢?”
韩啸月起家再次来到洞口,洞中已涓滴没有了水有过的陈迹,乃至有些枯燥。再将手伸出来摸,也已经空空如也,之前的构造锁也不见了踪迹。韩啸月不由心中暗道:“奇特,这些水都流向了那里?莫非,这个洞就是密室的出口?”说着,便渐渐把双腿挪到了洞边坐下,伸出双脚摸索着向下踩去。“这洞不知到底有多深,越往上面越是酷寒……”想着,韩啸月蓦地撑起家子爬了出来,便不敢再去摸索。
韩啸月高低打量了半晌,见这尊佛像佛头顶部的发丝仿佛与平日所见多有分歧。平日所见佛头发丝细致清楚,并不似这般粗细。“景贤,你看这佛头与平常佛头有何分歧?”韩啸月指了指道。李景贤脚面还在疼痛,不断地揉搓着,把脸凑畴昔看了看道:“我没有发明甚么分歧啊,只是发丝仿佛比其他佛头要粗了一些。”韩啸月眉头舒展自语道:“关头题目是,为甚么这佛头发丝却做得粗了些呢?”
李景贤摆摆手道:“这有何难以了解?依我看,必然是做佛像之人粗心粗心了吧!”韩啸月摇点头道:“我看没那么简朴。密室当中藏有天誓的舍利,足见这枯禅寺与天誓定有些渊源。但是,天誓真身佛像却粗心粗心?这个实在说不畴昔……”说着,韩啸月回想道:“我记得明吉大师曾说过,这寺中佛像均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特别是那十二生肖木人桩,更是做的惟妙惟肖。你想想,连与人同高的木人桩都做得邃密,为何一个小小的佛像却粗心粗心了呢?”
李景贤看着韩啸月,叹口气道:“他二报酬了持续明吉大师的寿命,也使出了兑命之术……你也看到了,兑命之术之伤害……”说着,抬眼看了看韩啸月。韩啸月当然明白,利用兑命之术后会是何种状况,明吉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李景贤见他面露苦色,便持续道,“不过,韩大哥不要过分悲伤,毕竟内里另有明通大师和赵准他们那些人,谅来不会放纵司徒生胡作非为的!”此时的韩啸月仿佛被钉在原地,只要眼睛直直盯着空中。对他而言,当真是旧仇未了,又添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