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海摇点头道:“跟着你,我甚么都不怕!只是……”沐雅沁见他踌躇不决,便一把将他拉到怀中,密意拥吻。迟海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如木头人普通不敢转动,两片嘴唇任由沐雅沁翻动。半晌后,沐雅沁道:“迟海,跟着我这么多年,你刻苦了。我承诺你,只要韩啸月安然无恙,我会是你的人!”迟海听罢,自知顺从不得,便只得硬着头皮与她追逐而去。
阎良姊道:“我倒要问问你!我们南浔七圣女都已经不再究查韩啸月之罪恶,你们为何还要难堪于他?将他逼成这般模样,到底是甚么样的深仇大恨?”司徒生碍于丁岳婵,不敢与阎良姊过分霸道,只得长舒一口气道:“大姐明鉴。韩啸月身上背负着不止三姐一条命案,另有李延亮之父李程汉,以及枯禅寺明吉大师,另有藏经楼焚毁一案。故而,我们要将这些事都一一问清楚。谁推测,韩啸月惧罪他杀,引爆本身血脉,这也是我们所始料未及的。”
迟海拦住道:“雅沁,我……”沐雅沁道:“你怕了?”
“不可!他的命不能留!即便要留下他的命,也应当叫我经验一番才是!”霍离姬上前一步道。阎良姊听罢,指着他痛骂道:“哼!你这个行刺恩师的逆徒!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吝行刺本身的恩师,你才是阿谁最该审判之人!”
阎良姊明白,如果逼急了这些人,本身与李氏兄弟都会堕入危局,故而解劝道:“依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该审的已经审了,该受获咎,他已经本身领罪。习武之人引爆本身血脉,不但是将全数武功修为废掉,并且性命难保,其严峻性想必诸位都很清楚。韩啸月已经是个废人了,不会再掀刮风波。不如,就留他一条命吧!诸位觉得呢?”
阎良姊等人趁乱将韩啸月带离大雄殿,霍离姬被仇恨所蒙蔽,杀死恩师吕择段,与司徒生等人一同追逐。沐雅沁听到寺中响动,便急仓促回到寺中大雄殿中,见佛像之上已没有了韩啸月的尸首,俄然心中一喜道:“有人救走了他,有人救走了他!韩啸月没有死!”说着,看着迟海道,“迟海,我们从速随他们追上去!如果赶上了他们,就与他们拼了!”
“霍离姬,你杀了吕掌门?”司徒生诘责道,说着展开折扇。成松喝道:“好大胆!你口口声声自称燕赵之士,怎做出如此无父无师之事?”霍离姬被诘责得立即臊红了脸,向后退了两步道:“我……我也不想。我就是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