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贤顿了一下,说道:“大哥,你不要听阿谁腹语一面之词,我们乃至连说话之人是谁都不晓得。”
李景贤叹口气:“韩大哥,我想,张世平生怕已经晓得了你的身份。他派我来查问你,一旦坐实了你就是韩啸月,他是会杀你祭旗的!”
韩啸月见他走出去,赶快迎了上去:“景贤,张世平将我困在这里是何企图?”
俄然,张世平远远瞥见凉城方向烟尘四起,仿佛已有雄师向本身的方向袭来。他用手一指,李景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神采一变。
韩啸月伸脱手去,只见张世平稍稍用力,便将他从地上拉起,甩在了身后,与他共乘一骑。
“分开这里?谈何轻易啊!”
红袍将军听罢,大喝一声,刀锋一指韩啸月道:“待我先将你这冒充的‘韩啸月’斩杀,以振军威!”说罢,催顿时前,举刀便砍。
世人想去循着声音,却都感受不出这声音到底从何而来。韩啸月惊出一身盗汗,未想到会有人晓得他实在的出身。这个时候透露了本身,恐怕两边都想杀本身而后快吧。
张世平一挥手,大喊道:“弟兄们,后队变前队,撤退!”说罢,调转马头向火线撤下。
俄然,战马的两条前腿被绊马索绊了一下,一声惨叫跌了出去。韩啸月和李景贤被俄然甩上马,足足跌出去七八尺远。战马被摔得倒地不起,用力喘着粗气,看模样是不成能再站起来了。
二人说完,哈哈地笑出声来。红袍将军气得一顿脚道:“臭小子!别说别的了,明天一天没有见到钱,兄弟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们两个明天拿不出钱,我们就把你们宰了,煮了!”说着,将手中大刀在地上狠狠戳了一下。没成想,刀片竟掉了下来,整片刀背砸在了红袍将军的脚面。
张世平见李景贤被短刀所挟,不免有些惶恐,但还是心生一计,笑道:“‘韩将军’,不冲要动,有事好筹议!不过就是些银两,我给你便是。”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在空中晃了晃。
“笑甚么?他娘的!”红袍将军红着脸,将身边的喽啰踹倒,却仍然止不住他们的笑声。
“大哥,这个小兄弟都城胡大人的公子。与他交友,对我们也非常无益。并且,现在小弟脱手相救,身后的兄弟们便都会心悦诚服地跟着大哥走了。”
李景贤在前面手持缰绳道:“韩大哥,你不要劝我了。还是那句话,你们两小我的恩典,我都要酬谢。我毫不会做对不起张世平的事情。”
红袍将军从地上爬起,抓起大刀,拍拍身上的灰尘,还想要上前。张世平哈哈笑道:“‘韩将军’,你快请回吧!似你这等人,我见很多了!生逢乱世,假扮官兵迫不得已,我且饶你等性命了!只是,下次务需求看清楚,我们是义兵,不是商队!”
如在此时乱箭射出,韩啸月不死也会少半条命。李景贤蓦地向后退了几步,也张弓搭箭,对准了世人,大喊道:“谁敢第一个射箭,我便射死他!”
“哈哈!你这厚颜无耻之人,还不速速拜别,更待何时?”腹语的声音又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