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也猎奇的看着这个非常标致的男孩子,虽未打仗,但是心中已经生出了几分好感。
“小弟弟,你这是要上山吗?”许红鲤走到叶青官面前,高挑的身姿和叶青官相差无几,一袭红裙在雪地中如一团烈焰在燃烧。
紧接着便啼笑皆非,在长白山的地界,竟然有人想应战三师兄?
傅青松却充耳不闻,手中长剑颤鸣,剑气滚滚,仿佛下一刻就能在这六合间划出一道边界。
半刻钟后,传话之人从山上跑了下来,见几人都无缺无损,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弯着腰气喘吁吁。
许红鲤的神采也微微变了变,背对着其别人向叶青官眨了眨眼,叶青官却只是对她笑了笑。
傅青松的眼神也冷厉了几分,作为执剑长老门下,掌管门派戒律科罚大权,他身上的杀伐之气极重,一刹时让这酷寒雪地都冷冽了几分。
傅青松一步踏出,似银瓶乍破水浆迸出,剑势滚滚,连眼中都在喷薄着剑意,仿佛要将人洞穿。
走了一会,傅青松俄然出声道:“还未就教中间名讳。”
傅青松上前一步,俯视着叶青官,道:“不知中间来拿甚么东西?”
十三叔说,事理是讲出来的,讲不通的话,那就用手中的剑来讲,总有讲通的时候,叶青官感觉这句话很有事理,现在想尝尝。
“属于我的东西。”叶青官眨巴着眼睛说道,像一个初出茅庐,不通情面油滑的大男孩。
“是。”叶青官看着她,点了点头。
在长白山的地界对外人脱手,不管是甚么样的启事,传出去的话,总归是对长白山的名声不好。
“那也要看是甚么客!”傅青松淡淡开口。
叶青官间隔傅青松不过半丈间隔,面对着如此凌厉可骇的剑意,眼神安静,一只手握住了背后精钢铁剑的剑柄。
“好标致的男孩子!”人群中身着一袭红裙的女子情不自禁的出声,大胆的高低打量着叶青官。
许红鲤愣了愣,在她身后,三师兄傅青松的剑眉微微一皱。
叶青官安静地看着他,道:“这就是长白山的迎客之道?”
傅青松却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担搁一两日也无妨,毕竟高朋前来,我们不能失了礼数。”
见几位师兄如此对峙,苏小白无法,只能苦着脸在前面带路。
人群中一个嘴唇纤薄,生有一双狭长丹凤眼的男人嘲笑了一声:“呵呵,好大的口气,我倒想晓得,长白山有甚么东西是属于你的?”
“叶青官。”叶青官回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