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上的太阳垂垂西斜,石门内还是没有一声钟鸣传来,当太阳将近落山的时候,一声弘大的钟声惊醒了全部长白。
苏小白却咕囔了几句,不晓得在说甚么。
叶青官笑着点了点头,的确让人震惊,现在只怕全部长白山都颤动了吧,一天接连呈现了两个闯到第六重剑关的弟子,的确算是一大盛景。
然后跟懦夫出川一样,决然大踏步走进了石门。
苏小白有些讷讷道:“师父,我怕给你丢脸。”
“也是,我看那叶青官的心性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和小白这两日处的也不错,想来今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白暮烟叹道,固然平时对苏小白又是揪耳朵又是捏面庞的,但是心中倒是极其宠溺。
叶青官笑了笑:“以平常心对待就好,你如果闯过第六关,我就给你做红烧狮子头!”
当!当!当!
看着打闹的二人,叶青官悄悄笑着,久违的有些暖和。
苏小白惊诧昂首,不解的看着师父,白暮烟微微一怔后,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仿佛晓得丈夫的意义了。
看着他如此浮滑的模样,白暮烟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恍忽,当年的他就是这幅模样,一袭白衣仗剑,在偌大的江湖中萧洒如仙,神挡杀神,比年幼的掌门都敢揍得鼻青脸肿。
林穆郎转过身,嘴角暴露一抹笑意:“你是说所谓的忌讳?所谓的神人血脉?另有那把剑?”
下午,叶青官和苏小白再次来到了剑关石门前,不过跟早上的万众谛视比起来,下午显得非常冷僻,就只要他们两人。
看到叶青官,他精力一下子来了,挑了挑眉道:“如何样,长脸面吧?六声齐响,这可比一声一声响结果好多了!”
只是不知何时,他一醉不醒,在浑浑噩噩中度日,而她,也变得霸道不讲理,哪有半分昔日的端庄。
一个时候畴昔了,两个时候畴昔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
“长白八杰个屁,又听山下平话说的吧!”林穆郎毫无风采的爆了一句粗口,让叶青官有些无语。
被林穆郎这么一说,苏小白顿时不干了,拍着胸脯道:“师父放心,我必然给不会给您丢脸的。”
苏小白的眼睛一下亮了:“这但是你说的,就冲你的这顿红烧狮子头,我也豁出去了!”
林穆郎淡淡道:“有多少本领就使多少本领,即便第一关都没过也没干系,归正我们暮烟苑已经丢脸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次。”
饭后,林穆郎可贵的没有昏昏欲睡,站在凉亭中,双手笼在袖中,靠在柱子上看着远方,不晓得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