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不想将此事说与,因她曾道听途说过东宫那些事儿,原以为太子妃是个娇蛮刻薄之人,配不上太子谆,本日一见却不免自惭形秽,这般境遇下还能固执支撑着东宫的人,对太子谆的豪情又怎会寡淡?远不是她那愁肠满腹能比。
听是钗儿肇事了,一旁陪侍的钏儿内心一突,看了看面色萎白的祁采采,执意拦了不让她去,女人病体未愈,不能担一点闪失,如果钗儿真的闯了大祸,也断不能让女人再劳心劳力。
祁采采捏着拳头嘎吱作响,忍着脾气筹议,哪想姜宴几即便看到祁采采也没少抽一鞭,反而更加镇静,挥动着鞭子更快,嘴上的污言秽语更是猖獗,
姜宴几自发无趣,放下了遮挡右眼的手,眼睛确切有微微泛红,却远不如他装出来那般严峻,究竟上也只是钗儿鞭起时余力悄悄扫到了眼尾罢了,但他是多么放肆的人儿,除了那为数未几几人,他谁也不怕,又怎会因着祁采采两三句话放过‘伤了’他的丫环呢?因而眉头一拧,眼睛眯起,唏嘘道:
大家都道是太子谆已经遇害,即便是她都已信赖,却独独这看似偶然无情的太子妃仍等着他班师而归,这便是中原常说的‘妾若盘石无转移’吧!
姜宴几说罢又猛挥起鞭子筹办狠抽几下,却被突来的力道踢中手腕,鞭子也脱力飞远,祁采采冷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