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婢知错了,求您放过奴婢……”
小丫环一听受罚,惶恐地撒腿跑了,这般阴鹜的姜宴几钗儿也生了害怕,现在只剩他们二人,不自发今后缩了缩,但姜宴几看向她时却和顺至极,让钗儿恍忽觉得之前阴冷的姜宴几是她的错觉。
钗儿这才惊觉本身有多狼狈,抬手去挡,祁采采已经命金珠拿来了本身备用的外衫披在钗儿身上,冰蚕丝的料子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丫环去穿,饶是姜夫人见惯了世面也目瞪口呆。但是并不是祁采采脱手有多豪阔,只是在她眼中这些身外之物远不及身边之人首要。
“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姜宴几歌颂着钗儿,探手替钗儿撩起鬓边碎发,手指不经意滑过钗儿的耳垂,惹得钗儿脸颊一红。
道了声是,姜鹭闲便由清鸣扶着起成分开了,往回走的路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看得清鸣惶恐,总感觉这侧妃自从有了身孕心机变得难测了。
较着不虞的姜宴几却没有辩驳,乖乖站起家,姜鹭闲见其要走,高耸地指着钗儿叹道:“这丫环恐怕烫得不轻,也去换身衣裳吧,算本妃赔罪了。”
话说之前钗儿跟着那小丫环出了门,走到靠近花圃的廊上时,就见姜宴几斜倚在廊柱上,钗儿有些惊奇,但更多得是欣喜,姜家公子但是特地在候着她?
“太子妃,那奴婢便去换衣裳了。”钗儿冲祁采采福了福身,便跟着姜鹭闲的丫环走了,脚步不断,没有涓滴踟躇。
东海夜明珠!
如许的环境下,祁采采反而松了口气,看来钗儿与姜鹭闲干系并不深,不然姜鹭闲也不会拿她做文章。
被姜鹭闲的话引着看向钗儿,姜宴几顿时起了几分欲念,固然那黏糊糊的官燕粘在衣服上有些恶心,但却让夏季的薄衫贴身,女子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姜宴几切磋地看向姜鹭闲,正对上姜鹭闲满眼的奉承,勾唇一笑,虽不知姜鹭闲目标为何,但这份礼品他还是很喜好的。
姜宴几最见不得女人这副模样,丑不忍视,黑了脸,不耐烦地嘲笑道:“怎的听不懂人话,要你去莫不是教唆不动了!你但是想被罚?”
看到钗儿眼中的贪婪,姜宴几熟稔地把手一缩,又将耳坠装回本身袖口的内袋里,调笑道:“美人儿别急,随我去那边假山后,暗处这珠子还会发光呢,你听话我就将它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