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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
谢应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知那少年乃是朋友,即不再存眷他,而是正色看向堂屋,他进了屋子,把陆云葭放在了身侧,然后向邱大夫作揖,“邱老。”
两人不认得字,邱大夫便让周常给他们念了一遍。
易水应道:“是,师父。”
谢应抬脚进了院子,余光打量了一眼院中的周常,目露疑色。
这下换周大海和刘氏愣住了,周大海问:“银子,你要为这丫头付银子?”
谢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发的握紧,面上的笑容也在刹时隐了去,他板着脸道:“尔等慎言。”
谢应点头,坐在了邱大夫的劈面,“来的路上,易水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抵奉告我了,”说着他顿了一顿,转头看向周大海和刘氏,“这两位,但是曾照顾过我家阿沅的人家?”
陆云葭在一旁看着,二娘舅所写的内容,粗心就是周大海和刘氏拿了银钱以后,不准再呈现在她面前,也不准来找邱大夫的费事。
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带着哭腔道:“二娘舅,快把我放下来吧,我长大了。”
固然感觉像个孩子似的被二娘舅抱着羞人,但是上辈子陆云葭十几年没见过二娘舅,此时见到,镇静高兴还来不及呢,羞人的事很快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周大海十几岁便去了宋府做长工,这么多年下来,他在宋府里也见过大大小小很多的主子,自认是会察言观色的人,可现在,他却看不明白面前之人的神采,半晌,他眯起眼笑问:“不知您是?”
周常骇怪,见到谢应身后的易水,便赶快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问易水:“这是如何回事?”
邱大夫家里没有红印泥,周常说他家有,又回了一趟家拿来了印泥,周大海和刘氏在字据上按了指模,谢应才把二百两的银票给了他们。
黑了,还是很黑么?明显这些日子她已经把本身养白很多了啊,陆云葭忍不住皱起了小脸,把头埋在谢应的肩头,恼声道:“二娘舅,那里黑了?我比你白呢!”
谢应说着细细打量起了陆云葭,看的越细心,他面上的笑容就越淡,不一会儿,竟是微微蹙起了眉,目露不满,“不但瘦了,还黑了。”
能拿到银子,周大海和刘氏两人便没有贰言,点头同意了。
“你个小丫头电影,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谨慎我打死你!”刘氏恶狠狠的瞪着她,言语间尽是威胁。
从陆云葭带着周常返来后,邱大夫的神采就变了好几番,直到瞥见谢应进门,他才真逼真切的松了口气,起家笑着道:“谢先生,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