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寿更加感觉面前这位公子的身份不低,当下再不敢有半分对付,忙道:“少爷在府上,公子您稍等等,小的这就差人去请少爷。”
这下好了,云葭找到了,小妹的病也有救了。
谢应接过,看到信封上的笔迹,便道:“是邱熟行书?”
小厮请易水坐下,道:“公子,小的名唤生寿,这会儿先去厅外候着,您如果有甚么事,固然唤小的就是。”
谢应一愣,忙道:“哦,阿沅是乳名。”
前厅这会儿只要洒扫的丫环出入,小厮领着易水进了厅,在屋里打扫的丫环就赶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丫环上了茶。
易水上马,把马拴在颗树上,背着承担,走上了谢府门前的台阶。
一进门,他就认出了易水,“你都长这么高了!”
“喊甚么喊!”谢子愈站在树上,回身看阿谁大喊的丫环,“我爹来了?”
易水正色道:“家师仍在周家村,实不相瞒,门生此次前来是有一事向先生求证。”
丫环一时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只道:“是生寿让婢子来寻少爷的,生福已经去书房请老爷了。”
生寿退了出去,仓猝寻了一个丫环,差她去了南松园请他们少爷。
见谢先生如此语态,易水已有八分确信谢先生是阿沅的娘舅,遂松了口气,问道:“先生是阿沅的娘舅?”
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有了决定,先前搭话的小厮即道:“烦请公子跟从小的去前厅等待,生福会去为您去后院通传。”
谢应拿着信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连道了两声‘是’,“客岁夏天,小妹给我寄了信,说云葭失落了,荣国公府里已经找了大半年都无果,她又托我找,但我们都觉得云葭身边的婆子不敢抱着云葭跑太远,一向在京都边上找,可一年多畴昔了,硬是没有一点消息,允慈为此都大病了一场!易水,云葭…真在邱老身边?”
“谁呀?”谢子愈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便渐渐的往鸟窝挪着步子,眼神专注。
日夜兼程,易水于正月十二凌晨到达济南郡府。
易水却抿唇,问:“云葭?”
易水悄悄点头。
谢应忙问:“一向在周家村?竟是我们都想差了,一个妇人,竟真敢带着云葭跑这么远!”
易水默了默,抬眼看他,“生寿?你们公子身边可有叫发展的人?”
谢应伸出大手,在易水肩上重重拍了两下,见易水岿然不动,对劲道:“不错,没偷懒。邱老呢,来没来?”
如陆云葭所说,谢家富有,临泉坊一大半都是谢家的宅子。
“好咧少爷,您把稳点,可抓紧喽!”
易水道:“吾奉师命,前来求见谢先生。”
那小厮又问:“敢问尊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