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苦了远在西边兵戈的陆百川,每个月都要跑到驿站里去看有没有给本身的信,却回回都是绝望而归,打起突厥来也更加狠辣。
“夫人。”陆百道笑嘻嘻的,“今儿有功德了?”
“油嘴滑舌。”钱氏嗤笑道,但她明天了了一桩大苦衷,表情好的很,便也不再跟陆百道计算,“是大嫂,她明天让人请我去了百允院,说了让云葭好好认一遍族亲的事。我内心的大石头啊,可算是落了地,你说早早的请族里的几个族老来府里见见云葭不就完了吗?偏生拖到现在。”
灵脂道是。
青姨看着灵脂,安静问道:“其别人呢?信哥儿,大娘子,二娘子也都没寄出任何函件?”
灵脂神采一僵,道:“我这就去查。”
说到这儿,青姨顿了一下,然后才道:“孙氏…该当已经想方设法把动静奉告大爷了,如果奴婢猜的不错,再有半个月,信就要到大爷和显哥儿的手里了。”
“呦!”钱氏斜斜睨了他一眼,“如何,今儿不去书房睡了?”
……
“夫人您说的都不错。可现在找不到孙妈妈,即便我们心知肚明,也只能把这些压在心底。“青姨体味谢氏,谢氏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这会儿非要把这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实在只是气急了,并不会真的这般去做,“夫人,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本来本的写信奉告大爷和显哥儿。”
青姨似有所悟,该当是小娘子俄然返来才让谢氏心急了,默了半晌她问道:“夫人手中有陆二爷和二夫人的把柄?”
第二天,谢氏让人请了钱氏过来百允院,说陆云葭认族人的事情。
你说,若不是孙氏教唆那孙妈妈,她一个孀妇,哪有那么大的胆量敢把我的阿沅掳走?即便是掳走了,她又如何能跑到济南郡的地界里?她一个浅显妇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阿青,二哥来了。再过些日子,大哥和三哥也会来京都,这件事…我不想忍了。”谢氏寂然止了笑意,手指在茶盏的边沿一遍遍摩挲。
钱氏忙不迭承诺了,同时也松了一大口气,困扰了她小半个月的芥蒂,终因而落下了。
明间里,谢氏屏退了下人,只留下了青姨和灵脂。
谢氏下了决定,便很快写好了信,灵脂拿着信出了门,当天下午那封信便出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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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脂猛地昂首,凝眉道:“但是这个月孙氏并未寄出任何函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