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想起客岁于佛经中偶得的几句妙语,越赶快在经籍中将其翻找了出来,迎着烛光再次看之,仍参不透此中奥义,只得问道:“此句乃佛经中所得,不知是否与药方有关?”
“哥哥明白。”瞧着面前的小葭儿,越轻声道,而后又转眼瞧着在一侧忧心不语的尚子,知贰心中有气,遂欣喜道:“尚子,我且去了,你在此地可定要顾问好葭儿及卫姑姑,明白了吗?”
“嗯。”尚子面有笑容,连眼皮也未抬一眼,只得怏怏答道。
言罢,越携药箱回身,便跟着那两个官兵一道,下了荒坡,快步走在了前去郢都的路上。
“仪止公子德才兼备,自居于山中以来为东城百姓做了好些事,这心胸众生而抛小我安危于脑后之大义实在让人佩服,于此,你甚为下人该因他而荣,怎的反倒忧愁起来了?”仪卿轻笑着问道。
“其二,这布告已于此贴了甚久,何如郢都无人敢去,仪容猜想施主气度不凡,定非尘俗之辈,偏又略懂医药之术,便来一求,现下,知此二者之由,施主可有推让之意?”
“此句虽妙,但是否关于药方我却不知。”将目光从那页纸上移开,她垂下眼眸,恍若深思之状,很久,方才抬眸看着高越,悠声道:“郢都时疾极盛,施主明日一去,可定当细心着些。”
越闻言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悄悄点了点头。
听了她喃声的话语,越眸光专注,瞧着无端对那玄虚高僧不甚待见的仪容,沉声道:“仪容徒弟若喜此画,仪止大可照此再画一幅一摸一样的来送与徒弟。”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