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明白。”瞧着面前的小葭儿,越轻声道,而后又转眼瞧着在一侧忧心不语的尚子,知贰心中有气,遂欣喜道:“尚子,我且去了,你在此地可定要顾问好葭儿及卫姑姑,明白了吗?”
“我的确在谈笑。”言罢,她愣住脚步,定定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道:“时疫未除,施主所行的确谈不上博爱广义,现下,于城东施药,虽按捺了城内时疾伸展,但终归是治本不治本,那郢都内,时疾残虐,官员贪恐怕死擅离职守,而将都城封闭,乃至城中得病之人没法外出医治,只得自生自灭,传闻此时的郢都,于都城外唯听寂声一片,毫无活力,恍若死城普通;但于都城内,却听得见那病患哭喊嗟叹之声,犹在夜下,恍若一座天国。”
不睬会他所言,那女子又垂眸瞧着安排于案角的佛经,顺手翻了翻,方才道:“疯僧居于此屋苦研除时疫之方时,定于屋中留下了些只言片语,施主若寻得,大可借来参考一二,或许能用得上。”
在这大好的春日,村庄巷间空无一人。河道潺潺,清澈见底,映托着岸上两个安步的身影。
“真的?”
尚子闻言抬眸,眸色动容,瞧着身侧一袭素衣的小姑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此句虽妙,但是否关于药方我却不知。”将目光从那页纸上移开,她垂下眼眸,恍若深思之状,很久,方才抬眸看着高越,悠声道:“郢都时疾极盛,施主明日一去,可定当细心着些。”
忽的想起客岁于佛经中偶得的几句妙语,越赶快在经籍中将其翻找了出来,迎着烛光再次看之,仍参不透此中奥义,只得问道:“此句乃佛经中所得,不知是否与药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