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想起客岁于佛经中偶得的几句妙语,越赶快在经籍中将其翻找了出来,迎着烛光再次看之,仍参不透此中奥义,只得问道:“此句乃佛经中所得,不知是否与药方有关?”
在这大好的春日,村庄巷间空无一人。河道潺潺,清澈见底,映托着岸上两个安步的身影。
无人回声,城外唯见东风轻拂,杨柳飞舞。两人于此立了很久,直到那远去的身影消逝不见,方才折身回到城内。
“等我返来。”
“近几日,你老是唉声感喟,但是有何忧心之事?”仪卿立于河岸,瞧着身后的尚子问道。
因朱紫的救济,时疫才暂得按捺,惶恐的民气终得安宁。对于那施药救人的卖画公子,百姓皆心生感激,茶余饭后偶谈此事,皆是敬佩赞成之言。
到了山墺小屋中,仪容一进门便四下望着这屋内的一桌一椅,一梁一木,而后又肃立于轩窗前,凝睇着那吊挂于墙的画卷。
“其二,这布告已于此贴了甚久,何如郢都无人敢去,仪容猜想施主气度不凡,定非尘俗之辈,偏又略懂医药之术,便来一求,现下,知此二者之由,施主可有推让之意?”
“就此别过罢,现下时疾未除,此地不宜久留,你们早些回城去。”
“嗯。”尚子面有笑容,连眼皮也未抬一眼,只得怏怏答道。
“削发人不打诳语,仪卿方才所言,皆可托之,以是你家公子定会安然返来。”见他不语,她侧过清秀的脸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