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中元节将至,您这是要去哪啊?”
“中元节将至太子执意出宫,你就算挽留不得也应当来向寡人汇报,现在导致太子缺席,你这个主子如何当的?”
班念烈接过茶,喝了两口,遂又问道:“夏季寒梅图上,你所题的字都是环绕着一个情,如何,越儿是对谁动情了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尚子的喊声,越没有转头,策马一起向火线奔去,身后是高大幽深的宫墙,身边是冰雪覆盖的广袤大地,没有的王宫的压抑,现在,越俊美的脸上神采飞扬。
“夏季将去,本来是万物复苏的季候,但是梅花恰幸亏此时调零,越儿心中不忍,便将尚未残落的红梅画了下来,以慰花魂凌寒之苦。”
看着面前惶恐茫然的太子,他的面庞与其母黛妃普通无异,或许是深居高位的酷寒,或许是因为久居深宫的孤寂,这个正值大好韶华的少年眉宇之间竟然饱含着阴霾。当年,是他将宝黛选入燕王宫中,导致她阔别本身的国土,年纪轻简便不受燕国的苦寒而死,现在,她留下的孩子,他会极力护他安生。
尚子将那幅画卷递到了越的手中,他一接过,便仓猝的翻开,暴露画中人绝美的面庞时,便停下了手中的行动,紧紧的凝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