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越太子沉声制止,认识到本身情感的颠簸后,便赶紧减缓道:“越儿只是顺手一写,并未对女子动情,夫子多心了。”
“越是节制不住,就越是要忍住,切莫不成因为心中的邪念而让朝中之人感觉你阴柔寡断,质疑你的身为太子的气度。”
“笔法细致,画出来的梅花也是这般的栩栩如生。”说罢,班念烈将手中的画放下,抬眼看着越,道:“肯为花期不久的落梅作画,可见越儿是个惜花之人,但你贵为大燕的太子,理应具有储君的豪气干云,心胸天下万物,看淡世事沉浮而波澜不惊,如此,为花着花谢而伤感,固执一个情字,实属不该。”
中元节那夜,大燕国的街道热烈不凡,大街冷巷都挂满了彩色的花灯,市内炊火环绕,灯火阑珊,平常百姓摩肩接踵,出街赏玩。易水河面,飘着烛灯,跟着流水满载着人们的心愿渐渐悠悠的飘向远方,河边鹄立着的百姓,虔诚的祷告。城郊的田野上,无数展孔明灯闪着微小的光,缓缓的升向夜空・・・・・・・・
侧旁的王后楚服欣喜道,尚子昂首看了她一眼,便敏捷的瞥过,看向燕王,拜了拜答复:“太子殿下・・・・・・・・昨日单独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