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拔剑,得有本领!”律子由话音刚落,其人顷刻间如梦如幻普通,已到魏川五步前,剑尖已击在魏川剑鞘之上。
魏川双手如别人普通,变得非常奇特,众弟子本觉得他要大发雷霆,免不得一场殛毙,谁知他竟然视此怪变整天意,心下都惴惴不安,慌慌恐恐,此时胆战心惊地守着。
赵洛儿心知魏川不管如何暴唳,对她绝无伤害能够,便面含浅笑道:“恭喜掌门人,得天雷互助,功力大争,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不好!”魏川暗叫不好,但双手虎口一震,一股钻心的刺痛,由五指掌心,穿遍周身。
魏川一听,俄然想起华山四宗合而为一,心念一动,就使出九年闭关深修的内家工夫,当即调运气味,逆流经脉,当即周身发热,稍以发力,就觉到手上一轻,那律子由随后身子一震,竟被弹了归去,落地跄踉数步,方得稳住。口中喃喃道:“不成能,你已功力殆竭,岂会死地后生,无中生有。”
“猖獗!山野贼子,口中放尊敬些!”柳意抢先瞋目而斥。
“叮!”得一声脆响。魏川已知鞘中长剑已被其内力震得节节寸断,但是不能让华山剑派的名誉毁于己手,当即聚气下丹田,上冲于中,融而华一,守在双手当中,那手中剑鞘才不至于被其剑气震裂拆断。但其力道甚大,不能硬接,身子也随身后移。他身后弟子也是满身防备,眼明手快,当即跟着师父齐身后移。
那弟子忙回道:“师父,这峦山能人出没,都是胆小包天,无所顾忘的逃亡之徒,且都是人多势众,倘若我们在路上遇一二劫匪,真要动起手来,他们是一呼百应,且到处已被他们埋伏,构造重重,不成藐视,并且……”
魏川一抬手,表示柳意退下,又向来者陪礼道:“弟子无礼,请恕魏某管束无方!”
魏川一见此人,脑海中当即闪现一少年,手持一柄又长又宽的长剑,在人群中血肉横飞地博杀的场面,此人游侠,无鞘剑律子由。
“是……”那弟子得令以后,回身向后,却心中一惊,忙回身道:“回师父……师妹和师弟柳意不见了!”
魏川本是肝火中烧,但一见魏小安笑盈盈地面庞,便无可再气,但是仍旧沉怒腔道:“而后大小事件,必来叨教本座。”
魏川深思一番,轻声问道:“洛儿,我们随身所带有多少川资!”
魏川一听,心知有理,但又不觉得意道:“本座此行,统统侍从弟子,皆为精挑细选,技艺出众,凭着华山剑派之名号,何人敢犯我分毫!”
魏川心中暗想:“早不来晚不来,本日前来请教,岂不是睁眼说瞎话,且让我会会你,让你吃我一剑!”
魏川点点道:“嗯,如许最好,我等都是日夜赶路,未曾停歇,可谓怠倦之狮,岂能被这些以逸待劳者暗害,传我号令,统统人不能伶仃行动,不能离开步队!”
“豁!这不是华山剑派的各位豪杰吗?处违了!我兄弟在此等待多时了!”
“不急!既然律大侠赏光,魏某也好请教一二,倘若律大侠能逼魏某拔出剑,那魏某便是输了,到当时,息听尊便了!”
律子由听得“承让”二字,当即恼羞成恼,骂道:“别说得冠冕堂皇,老子可刚热热身子,好戏还在背面呢?接招!”
律子由一概格去,只听到“叮”得一声,轻若无物,方知入彀,心中大怒,暴喝一声:“看剑!”人已如风,疾袭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