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借机美言道:“魏掌门有救济我朝官员于存亡当中,保我朝英杰,乃我朝中仇人那,我大顺朝,奖惩清楚,且魏掌门在江湖当中,也是德高望重的一派掌门,不是有人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魏掌门也属我大顺子民,既然如此,何不封赏魏掌门。”说罢瞄了一眼虚目而立的国丈,遂将目光落在苗碎儿脸上。
果不如其然,国丈淡淡道:“入朝为官,乃凡人梦寐以求之事,何况我大顺朝,圣君明志,求贤若渴,倘若魏……掌门愿承官爵,那也是一件美事,只需老朽一言,魏掌门便可平步青云,以魏掌门之才,面圣受典,不必久日。”
魏川未经此遭,顿了一顿,方道:“魏川谢恩!”言罢一礼。
魏川闻言,当即朗然一笑道:“诸位美意,魏某心领了,吾辈草泽武夫,空有一身瞒力,无才无德,那里是当官的料儿……咳,如果魏某早生百年,尚可增一卒之勇,然现在国泰民安,繁华昌隆,四海声平,只需武功便可久安,千秋万载了!”
魏川闻声,置若罔闻普通。一脸镇静地盯动手中的册文和装有赤鹰印玺的宝盒,但是国丈却看到有一丝冷冷的杀意,在他眉宇之间,一闪而过。
莫庄听到国丈上起首夸大赤鹰座有“不受鹰王左令”之权,便知其言下之意,心中忿忿,但仍旧浅笑道:“此去水路,另有些光阴,本座便命帐下拟出一本鹰头帐令,好让魏赤鹰体味体味。”
莫庄一听,暗骂:“老东西,你这清楚是与我尴尬,那好,干脆我就将计就计!”因而回礼道:“国丈所言有理,魏掌门之言真假不明,还需查证,还望顺贤妃娘娘容下官鉴别!”
国丈深思:“此次同她前来,主如果为送圣上密旨,其次为她回家中秋探亲,如果在此让她失了妃嫔身份,今后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还是先打发了这姓魏的再说。”因而抢言道:“哼……还望顺贤妃不要中了奸人之计,此人岂能是顺贤妃故交,清楚是虚言欺诈……莫大人,你依你之见,老朽所言如何?”
苗碎儿点头道:“不必了,有甚么要紧的,就权当魏大豪杰看错人了吧……但是这块黑玉却错不了,实不相瞒,这块玉就是明天春帷落第的榜眼屈安,当年要送本宫的定情之物,当年家父因他家穷,就让许他一年,金榜落款后再来迎娶本宫,谁知他一去就是……本宫也于前面选入宫中,得圣上体恤垂怜,幸运为妃……屈安托豪杰相送,可留有口信儿?”
魏川身后的弟子,见到师父竟然卑躬于朝廷中人,早已心生鄙夷,此时见他唯唯诺诺,像一名渴官饥爵、老态龙钟的庸夫普通,那里另有一派掌门的风采,忍无可忍,当即哼了一声,飞身拜别。
苗碎儿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莫大人此时行典,册封魏掌门为赤鹰座,想必不委曲了!”
苗碎儿会心,浅笑道:“江湖虽是凶恶,但安闲清闲,恐怕魏掌门不肯拘身朝府吧!”
魏川久经油滑,岂不知莫庄深意,但他暗自感觉莫庄与白发国丈有些反面,必有弄权相争的过节,国丈必定是国丈,其道行定然高出年青的莫庄一筹,倘若此时应了莫庄,今后国丈施以权谋,定会发难于他,对于位高权重的莫庄,关乎己身好处,他本是江湖野夫,便无足轻重了,因而又笑道:“承朦诸位厚爱,魏川盛感幸运,忠君报国,确是吾辈之心,既受如此抬爱,魏川又岂能推拒!”说罢,指着身后的一干弟子,持续道:“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依江湖端方,九年一届武林联盟大会,中秋期近,魏某正带领弟子,前去赴会,已是与各门各派有约在先,此虽小义,但也魏某立品之本,请容魏某妥当措置此事,再另行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