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莫二人闻言,吃惊非小。莫庄抢先上前一步,斥责那名侍卫总领道:“一派胡言,本……我与魏大哥在此冒死保护,寸步不离,娘娘岂能不在楼中,你可查细心了。”
魏川如有所思,然后悄悄嘲笑一声,道:“这就很难说了,大人当用之不疑,只须控其于股掌当中便可。”
当郎大人一起小跑,赶到孤楼之时,百余侍卫,提刀挂矛,搭弓上弦,将孤楼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国丈已经赶到,傲立于院门外,瞻仰孤楼,孤楼之下,已血污满地,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残尸,个个身中羽箭。孤楼当中,还是灯火透明,五楼窗门被破,火光亮照,廊道之上,正有四人,两两打斗,游身来去,幻若云烟。楼下众将,举着弓弩,看得瞠目结舌,只感觉四人云来雾去,就算万箭齐发,也一定能射中一箭。
魏、莫二人,相互使了眼色,意欲将二女子活捉。魏川从腰间摸出几枚铜钱,筹办持续打出,佯攻不近,然后再虚招诈击,趁机欺近,将二人擒住,岂料正凝气于腕,筹办甩手将铜钱打出,一女子悄悄“呃”得一声,一根纤细的银针,从她左耳后刺入,右喉侧穿出,消逝在黑夜当中。
“放!”
“回启禀大人,楼中并无娘娘。”这时有人向国丈禀报。
“停止!”楼上魏川喝了一声,与莫庄齐身飞袭二女子,身法与方才又是分歧。二女子本觉得魏川还是身影漂渺,萧洒文雅,似慢实快,欺身缠斗之时,如影随行,不离不弃,此时却身影明灭,忽左忽右,轻缓时如一片羽毛,突袭之时,疾如一只猎鹰,猎物之时,大开大合,气势压人,束手束脚,有招难出,无计可施,如困于陈腐丛林当中,虽无波折互助,却无路可寻,魏川就如棵棵参天大树普通,并且另有莫庄,游身伺隙。
“走!”
莫庄一听,感觉有理,喃喃道:“莫非他元北峰,是为了得报十年前国丈翅膀恶言诽谤他青云剑派之仇。但为何对本座阳奉阴违,并且方才视本座不见呢?”
“何罪之有,元大人平身!”
魏川笑道:“因为他二人都无遐问罪于下官。”
国丈见女子如此血性,宁死不平,感慨一声,遂叮咛道:“元大人,有劳你派人将二女子,并这一干尸首,入土安葬吧。”
与魏川相斗的女剑客,见同姐妹脱身出来,立时推手于廊柱,也飘然出去。但是没想到的是,魏川车后扬尘普通,尾随厥后,且手中利锥,已然离手,袭向她咽喉,来势甚疾,恐怕已无可遁藏。“当”得一声脆响,利锥被弹回,一柄长剑,嗡嗡颤抖,横在她面前,剑就在她的姐妹握着,她又是惊奇又是感激地望了姐妹一眼,轻声道:“走为上!”
别的两人,都是朦着面纱,所使兵器都是长剑,只是一个身为男儿,一个是位女子。男人不是别人,恰是望损,且而莫庄所扮的望损。莫庄发完告急求援令,便奋不顾身地冲杀上楼,与魏川同肩作战,一边予魏川解释,魏川岂是胡涂之辈,心机也宁定下来,念力阐扬效力。破了来敌飞锥阵法。莫庄此时与女子不分高低,斗得正酣,俄然怪音入耳,敌手就立退长剑凝气一荡,飘身退离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