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人……莫大人,莫大人莫非想见地一下武林当中,各大门派的风采吗?”
魏川此时右手一举,待四下温馨下来,向莫庄、薛长东抱拳道:“鄙人乃华山剑派门下大弟子魏关,奉师命赴会蹉跎地,路过此地,不知将军在此驻关,多有获咎!”
“回大人,以下官看来,华山剑派,毕竟是江野草寇,自夸侠义,占山为王,毫不成信誉,一日不成信,终不成信。请大人上奏朝廷,起兵剿除。”
快船之上,确也有妙手,只见那手扶长矛的二十多名武将,杖杆一点,身子已经丈高,迎着飞压而来的箭墙冲去,长矛挥起,虎虎生风,垂垂此为无形,只是红色枪缨,变幻成一红圈,也垂垂恍惚。这二十名武将,前后两层,间歇错开,红圈相连,将魏川震飞的箭矢尽数封挡,船上世人,毫发无损。与此同时,十多名剑客,飞身迎上,分头攻向三名华山剑派弟子,另有三人拉住坠下的船帆,奋力向上,将大帆又拴到原处。船速具增,半晌之间,已将魏川等人甩在前面。
“报,火线五里,华山剑派渡船靠来,为数浩繁的船只,皆集合靠近,一同驶来!”
莫庄闻言,暗自苦笑,但是此时无遐争权夺势,当务之急,就是度过此劫,因而故作附和,点头道:“本座早有此心,此事不能急于一时,眼下该如何摆脱窘境。”
“杀了莫狗贼,为师妹报仇!”一时候,华山剑派高低照应,阵容骇人。薛长冬一听,暗叹:“若我军有这般血性男人,何愁大业不成!”莫庄心下犯疑:“我何时动过们的师妹,真是岂有此理。”
“放毒烟!”这时船上有人喝了一声,随即就看到船壁上几个小窗口推开,透出火光来,映着火光可见,一支长箭探出箭头,箭头近处,缚着一支短竹筒,一火矩从中伸出,扑灭了竹筒,白烟立时喷吐而出。
莫庄气得几欲吐血,指着魏川,双目瞪裂,一个字说出来。
“公道安闲民气,既然莫大人已然承认,就无需多言,本将马上飞报朝廷,听候守夺!”薛长东说罢,摇了点头,俄然叹道:“国法无情,莫大人不该犯下如此滔天罪刑!”
“无妨,一样受命察查。”
“姓魏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莫庄对你如何,你抚心自问。”莫庄闻言怒可竭,大声问道。
莫庄闻言,微微点头,随后点头道:“金玉章,在魏川手中,恐怕江南道不肯借兵于我,要晓得江南道和峦江道向来分歧。”
魏川闻言,立即将怀中金玉章拿出,道:“此为官制玉印,定是莫庄遗下,请将军过目!”
薛长东当即怒斥部下道:“水战之势,我军一定能占得便宜,不如引其入瓮的好!”
“是!”
“呀……姓魏的,你真是恩将仇报的小人……”
魏川向薛长东施礼道:“这莫庄小儿,乃奸猾谨慎,鄙人以他是朝廷钦差,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他却欺小女无知,玷辱她明净之身!”说到最后,一字一顿,铿铮有力,显得悲恨已极。
桅杆之三人,早已感觉力不从心,所遇敌手,并非乌合之众,且快船阔别以后,又稀有人夹攻,更是险象环生,只要抵挡的工夫,奋力对峙,等候同门破防攻来,此时却听得师父呼唤,不由多想,当即荡开敌剑,虚招一晃,一齐退身出去,眨眼之间,与桅杆上的世人,分开数丈,见无人追来,便回身折回,与魏川等人联手,围攻鹰头帐残存,赶尽扑灭,一个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