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闻言,微微惊奇,曾闻赵洛儿乃极其短长的女人,尊奉于魏川摆布,执掌华山剑派大小统统,凡人靠近不得,竟不知她也会打趣逗乐,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虽知这一看,只见赵洛儿还是如几年前清秀脱俗,嘴角微微上扬,眉宇之间,透着女人诱人的嫣然笑意,婷婷玉立的傲然之姿,不失一派掌家声采。任飞不由心头一动,忙定了定神,低头道:“长辈不敢诓语,只是受命来此办差,幸遇赵师娘,禀赵师娘,魏师叔正在五里坡打尖,想必正在相候,长辈不敢打搅,恭送赵师娘。”
任飞一看,本来华山剑派弟子,虽未骑马,也非徒步而行,是借着独门轻身武功,又是佩服,又是仇恨。转眼间,华山剑派世人已到近前。任飞一看,本来赵洛儿也在此中,因而赶紧上马,抱拳见礼道:“弟子天剑派大弟子任飞,见过赵师娘!”
魏川眼力极佳,又久历油滑,岂看不出这元林惠对柳意一见生情,暗自吃笑,但是想到这封信,事关严峻,不然元北峰也不会指派令媛,冒死相送,因而接下信涵。
赵洛儿见任飞毕恭毕敬,竟有些莫名其妙的怆然,但还是浅笑道:“好!”说着向身后弟子要来一块腰牌,递于任飞,笑道:“此为华山剑派腰牌,你们骑马行山,必然路途悠远,云江寨现已归华山剑派,改名为云关寨,若得闲空,可入寨为上客。”
任飞一听,吃惊非小,心机百转,不知赵洛儿所言真假,但他毕竟老成,当即略显吃惊,上前双手接下腰牌,大礼相谢!
“不是,大师兄,山坡下估模有百人,有男有女!”康师弟当即回道。
赵洛儿一眼就认出这身高臂长,眉清目秀的男人,是天剑派康贝的关门弟子任飞,对其文武双绝、胆略过人早有耳闻,独一一面之缘,未曾相互见礼,且她与任飞春秋相仿,只不过辈有尊微,此时得遇,也觉骇怪,当即微微一笑道:“本来是任贤侄,不必拘礼!”随后又半开打趣地笑问道:“难不成任贤侄是在此候驾的?”
赵洛儿更不明白,因而问道:“贤侄不远万里,怎会单身前来,想必这一起,并不顺利!”
元林惠闻言,忙催动真气,使出“落地生根”技法,稳稳定在剑上,不免感觉身子发轻,劲风刮面,呼吸困难,斯须,只见面前斑点闪现,半晌一个个小人,变得清楚,众华山剑派弟展翅而翔,令人神驰。
赵洛儿诡笑道:“当然可行,但是贤侄畏水!”
任飞辞退后,便表示众师弟从速分开此地。众师弟在屋外,将屋内叙话听得一清二楚,晓得华山剑派的掌门人魏川在内,微微感到惊骇,见师兄任飞神情严峻,不敢殆慢,唯有一白袍袭身的少年公子极不甘心,恋恋不舍地随在前面,约约一里路,这位白衣公子催顿时前,与师兄任飞齐头并行,抱怨道:“那婆娘明显在内,为何不拿个现成!这里不属云山地界,何必怕那魏老儿!”
“不必多礼!”赵洛儿笑道。
任飞点头道:“你们不知,师父年已半百,唯有这一个儿子,陪加珍惜,康师弟也由此非常娇纵,倘若此次出山,有甚么闪失,就算千错万错都是康师弟的错,但师父也毫不会见怪于他。”
魏小安抢白道:“这不是刻话,元师娘一起行来,本有三十七人,现在只剩元师娘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