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命!”柳意再礼而起,持续道:“还请掌门人恩准!”
魏川一听“八位师弟”四字,不由脸如炽热,方才他一口一个“为师”,岂不辱他们太过,本来这八人是本身的师弟,他们为何不称我掌门师兄呢,导致曲解如此,看来满是这条条框框的祖训律令所至,但是不能当着世人的面向八人报歉,因而故作泰然,目光向着远处道:“中秋之日,便是本届盟门大会,我华山剑派,必荣登盟主之位,此次下山赴会,统统都筹办安妥!”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又落在赵洛儿脸上,见赵洛儿微微点头,因而又抬眼郎声道:“此次赴会,理所当然要有随徒下山历练,千百年来,一惯如此,一来给后起之秀机遇,二来为了门派后继之才,本日为师就已拔除祖训,点选下山赴者,就不按祖宗那套体例,现在由我当场择选,不知众位有何定见!”
“为师本日拔除第一条!”
须叟,那二肥汉方颤声道:“宣掌门令,尽废门规家法!”
闻此一言,众弟子恍然大悟,赶紧施礼道:“谨尊师命!”
“要选多少人?”魏川俄然想起此事,便轻声问。
两名黑带弟子领命入殿取出四捆竹简,呈示于魏川。魏川一看,心中纳罕:这是哪朝哪代的玩意儿,仅道没有纸质书籍吗?当即问道:“取笔墨纸砚来,当即宣读家法,为师废出一条,你就划掉一条。”
“是,掌门人!”
魏川向一年长黑带师弟微微点头,便不由自地平臂持剑,沉声道:“谨慎了!”说着一剑刺出。
立于首排居中,正对君子殿大门的八名黑腰带弟子,皆是如魏川普通春秋的中年男人,皆上前一步,慎重禀上道:“回掌门人,本派祖训家法,悬于殿内,共有四册,独一掌门人可亲启,弟子不敢擅动!”
世人闻言,当即行动起来,这就是围观掌门亲身授艺,无不主动而行。且说世人连续围上,一排下蹲,二排立品,前面的便运气提身,悬于空中,一层比一层高,构成一庞大的人体海碗。
魏川点头道:“废则废矣,言出必行,废!”
“回掌门人,此三卷为忠守令、掌门令、联盟令!”弟子指着三卷,一一指给魏川点说。
“你叫柳意是吧?”
魏川感觉这些当代人真是啰嗦,办事效力低下,如果如此,今后岂能成我大业,因而问道:“另有别的的事儿吗?”
“这……徒儿觉这两年大有进益,但总不及掌门人万一,还望掌门人不吝见教!”
那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的魏小安,也感觉父亲脾气大变,与昔日判若两人,自从昨夜到今,感觉父亲方才所言,确是请能求贤,因而来到当时从铜炉里跳出来所指的姣美少年,轻声道:“你还主动请缨,莫非要错过这个大好的机遇吗?”
“……尊命!”
谁知这一刺,剑走中路,直取柳意心口,且递剑提膝,发力蹬足,一气呵成,其速目索不及,“谨慎了”的“了”字话音未落,魏川持剑之手已到柳意胸前。
魏川心中骂这孩子是个马屁精,但脸上却用心暴露乐此殊荣的笑意,呵呵道:“为师也只不过比你年龄大了些许,剑法嘛,长年未动,也就陌生了,还望……众位同门指导指导。”
“为师恩准!”魏川傲然道。
魏川见众弟子群情纷繁,微微一笑道:“为师废此一条,言下之意,就是拔除统统,尔等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