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情愿追上去,庇护众位师姐师妹。”一瘸一拐的柳意上前向魏川见礼道。
魏川点头道:“詹大侠美意,魏某心领,只是小女和几位女弟子尚在步队当中,不便分开。”
莫庄如此推断阐发,可谓直白,任谁都听得懂,并且合情公道,特别是最后那两个假定,听得詹贤两腮抽动,而赵合却大吼大呼道:“你胡说……大师兄……你千万不能信赖他们的话,当时是小弟无知,第一次出门,自发得练了些工夫,且又有大师兄罩着,就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妄为,没想到获咎了铁马镖局的人,被他们囚禁,他们还想绑了小弟,到断水堂论理,是大师兄你将存亡置之度外,冒死相救,小弟才得已脱身,小弟一向戴德不尽,以是向来跟随摆布,惟命是从,是以报恩那。他们混合是非,想要调拔诽谤,这是他们的脱身之计啊。”说着尽抱着詹贤的衣袖,苦着嗓子要求。
魏川如有所思,向李延三人深深望了一眼,对詹贤道:“劳烦詹大侠帮帮手。”
赵合心下惶恐,患得患失,不知詹贤意欲何为,缓缓站起家来。
“此乃我简家家事,由不得你这外人说三道四。”
“师父,弟子愿与柳师意一道,前去庇护众位师妹。
“噢……詹大侠此举,亦是门内之事,七公子莫非已投断水堂门下。”莫庄嘿嘿笑道。
詹贤暗自感慨:“竟不知华山剑派,万人之众,能个个侠肝义胆。倘若江湖由魏师叔掌管,各方定能敦睦相处,这天下或许就此承平很多。”
詹贤勉为其难地一笑道:“这是当然……不过长辈的确无伏击魏师叔的初志,断水堂向来没有做不宣而战的轻易之事,这也是江湖所不耻的。长辈此来,也并非一言不发,就抛石暗害。何况此处阵势缓合,并非伏击的绝佳之地,还请魏师叔明鉴!”说罢深深一礼。
魏川向詹贤一礼道:“詹大侠如果奉赵堂主之命,前来禁止华山剑派赴会蹉跎,大可不必再费周折,本届武林盟主,非青云派元掌门莫属。如果詹大侠为峦江之上的事谍报仇,还请詹大侠通容些光阴,武林大会一过,再与詹大侠算算这笔债。”
“师父!”
魏川“呵呵”一笑道:“令尊大人有没有教诲过你,做了愧对知己的事情,要面不改色心不跳呢?”
“是!”
“师父,弟子也要求前去。”
赵合见詹贤双眸如冰,透出杀气,当即跪在地上,告饶道:“你……大师兄……大师兄,你放过我吧,这统统都是我爹安排的,与小弟无关。”
詹贤这时往身后十名师弟望了一眼,见他们纷繁点头,俄然猛吐一掌,将赵合推到崖下。
赵合早已听得心虚气短,被魏川一提,脸上写满惶恐,吞吞吐吐道:“姓魏的,你满口胡言,教唆诽谤……大师兄,你千万不能听他的,他包庇青云剑派,就是与我们断水堂为敌,仇敌所说的话话,是千万不能信赖的,我爹常常教诲我们!”
詹贤平身,与魏川凝睇很久,颤声道:“实不相瞒,长辈早有此心,但是赵堂主对长辈的确有哺育之恩。
柳意昔日活蹦乱跳、漂亮萧洒,此时左脚和右手皆因重伤而废,脸上也留下两道伤疤,令魏川触目伤情,因而窜改主张,感慨道:“有劳詹大侠带路。”
莫庄俄然道:“魏大哥,若让他们三人就此跟上,定然受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