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詹贤闻言,喜出望外,赶紧道:“魏师叔请!”
赵合闻言,立时觉悟,悔怨万分,更加惊骇。
詹贤这时往身后十名师弟望了一眼,见他们纷繁点头,俄然猛吐一掌,将赵合推到崖下。
华山剑派众弟子,经历峦江之上血肉横飞的厮杀之时,也未曾皱一皱眉毛,听到赵合的惨叫,回荡山谷,心底生起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提气定身,微微向山壁靠近。
魏川向詹贤一礼道:“詹大侠如果奉赵堂主之命,前来禁止华山剑派赴会蹉跎,大可不必再费周折,本届武林盟主,非青云派元掌门莫属。如果詹大侠为峦江之上的事谍报仇,还请詹大侠通容些光阴,武林大会一过,再与詹大侠算算这笔债。”
此时,简七见华山、断水二派,势成一伙,与己倒霉,不敢久留,因而冷哼一声,对詹贤道:“简某在此先恭喜詹大侠荣登断水堂堂主之位了,告别!”然后狠狠地望向魏川,瞄了莫庄一眼,道:“后会有期!”话音刚落,人影冲天而起,消逝在山头上。
魏川慎重其事道:“木已成舟,覆水难收!”说罢望向深渊,其意不言而喻。
“师父,弟子情愿追上去,庇护众位师姐师妹。”一瘸一拐的柳意上前向魏川见礼道。
詹贤正要问如何帮,莫庄当即解释道:“让你身后十人,与他们三人对打,弄些伤来。”
詹贤闻言,当即一礼道:“魏师叔曲解了,长辈是奉堂主之命,前来侦察过道行人环境,并非针对魏师叔而来,只因七公子俄然拜访,游说长辈,长辈一时丢失心窍,受他调拨,才在此设下埋伏……”
詹贤平身,与魏川凝睇很久,颤声道:“实不相瞒,长辈早有此心,但是赵堂主对长辈的确有哺育之恩。
断水堂十名弟子,也向三人一礼,缓缓抽出长剑,腾身而起,围将上去。
“这!”
詹贤惊奇地望向魏川,只见他点了点头,再扭头望向三位弟子,三位弟子皆是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缓缓抽出长剑,让报酬其禀然之气,寂然起敬,詹贤禁不住侧身让道。
“嘶嘶”之声连响。断水堂十名弟子惊诧收剑,喃喃道:“为何俄然停手。”
赵合早已听得心虚气短,被魏川一提,脸上写满惶恐,吞吞吐吐道:“姓魏的,你满口胡言,教唆诽谤……大师兄,你千万不能听他的,他包庇青云剑派,就是与我们断水堂为敌,仇敌所说的话话,是千万不能信赖的,我爹常常教诲我们!”
两边长剑一接,“叮叮兵兵”地响了一阵,山壁山道之上,已垂垂落红,三名华山剑派弟子,已是遍体鳞伤,詹贤于心不忍,欲要开口喊停,谁知听得斗场当中,一人喝道:“定!”
“你,姓魏的,你嘴里放尊敬些!”赵合大怒道,但是脚下不由自地今后挪了三寸,手臂也开端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