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惠摇了点头道:“长辈不得而知……只是自我娘身后,我爹就脾气大变,行事越来越诡异,令长辈也越来越担忧,但是我的话,他甚么都听不出来,也不答应长辈过问。”
莫庄一边巡查,一边死力聆听对二人说话,魏川号召一声,他立时闪现二人跟前,缓缓将面纱取下。元林惠本是纳罕望损如何还没有走,谁知面纱一去,竟是莫庄,幡然觉悟,退了一步,冷冷道:“魏师叔与莫大人联手欺负长辈一小女子,莫非不感到有失一派掌门的风采吗?”
“看来令尊谋之甚远啊……不过贤侄倒是曲解了一件事儿!”
魏川走近之时,有些游移一下,神情难堪,元林惠对此有些不解,谁知听到他竟问这个,非常惊奇,同时感到羞怯,故尔也顿了顿,回道:“这……魏师叔……想晓得甚么?”
魏川如有所思道:“令尊并非因莫庄之死,而临时窜改打算,而是锋芒直指顺贤妃。”
魏川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冷冷道:“哼,莫大人此时最应当去送吧,魏某对顺贤妃藏身那边可不感兴趣。”说着甩袖而去,消逝在夜色中。
元林惠点头道:“请魏师叔教诲。”
元林惠回想当时,不由打了个寒噤,点了点头道:“不错,全都是我爹按排的!”
因为魏川恐元林惠曲解,故尔没有接下那竹筒,说话时降落了声音,恐有人听到,远远而立的莫庄,没法听得逼真,见二人举止扭捏,曲解二人私交,只是暗自好笑:“怪不得他不顾统统地出城救治元林玉,本来想做个好姐夫!”这时看到元林惠告别而去,赶紧走近魏川,心胸不诡地笑道:“魏大人何不送送元女人?”
魏川看了莫庄一眼,走向元林惠,莫庄会心,远立在原地,但还是有听到魏川轻声问道:“贤侄和令妹身上是否都利用同一种香水!”
“恰是长辈,还请魏师叔恕罪,长辈只是奉家父之命,监督莫……庄的行动,并非针对魏师叔。”元林惠听到峦江,当即明白,因而坦白而言,然又想到挟持顺贤妃之事,已经败露,恐父亲是以吃罪,因而道:“顺贤妃一事,还请魏师叔念在武林同道的情分上……”
魏川立时叫住:“贤侄且慢!”
元林惠见魏川如此,内心别扭,故作风雅利落道:“长辈与舍妹从不消胭脂水粉之物,不过打小就喜好一种知名花,唯有青云山上才有的,形如水滴,香味奇特,只因惯于枕花而眠,久而久之,无花难寝,以是随身照顾!”说着将腰间一节三寸不足的小竹筒取下,递于魏川,持续道:“这里就有,如果魏师叔喜好,竟管拿去!”
第五十一章 本相明白
莫庄见魏川发怒,更觉好笑,扬声喊道:“这是甚么香味啊,好香啊。”恰是对劲之时,俄然感到一道微光隐显,喉际一凉,一柄蓝莹莹的长剑,横在颈前。(未完待续。)
莫庄见到是魏川,实在一惊,没想到魏川会现身此处,因而故作欣然道:“魏大哥,你如何来了。”
负手背对而立的男人,怒斥莫、元二人以后,缓缓转过身来。元林惠一见是魏川,赶紧见礼道:“长辈拜见魏师叔!”
“贤侄不必为此事担忧,鹰头帐虽属朝廷,但与国丈等人,并非同路。”说罢,魏川温和的目光,看了元林惠一眼,透出体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