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摇点头,道:“这个我们就只能问我姑姑了,当年这里的事,都是姑姑做的。很多事情就算是家属的人也都不晓得,我此次出来也是两眼一争光,有点恍惚,不晓得家属里到底想做甚么。”
“河津安家我倒没去过,不过我当年闯南走北的也见过很多的东西,也曾经跟摸金校尉一起做过事。这些事也都不是秘辛,晓得也不敷为怪。”老黄头说道:“之前忘了说了,老头子姓黄,就是个没用的老头,你叫我老黄就行了。”
但是让我们绝望的是,安冷缓缓摇了点头,道:“这类事我也只是小时候听我姑姑说过,当时有小我被幽冥看中,至于成果如何样,我也不晓得。当初姑姑也没有奉告我剩下的事,以是我也不晓得到底应当如何办。”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你就是摸金校尉咯?”听到老黄头解释,我想起之前我们找到的七星盘跟半截蜡烛,心说本来那些东西都是她的,因而从包里把东西找了出来,还给了安冷。
安冷望着老黄头,迷惑道:“听先生说话,仿佛对我们摸金一派的事情晓得的很多。还没就教这位先生大名,跟我家打过交道吗?”老黄头忍不住矫饰了一下,倒让安冷有点思疑老黄头的身份了。
我这才恍然,道:“没想到摸金符另有这么多的故事。”
安冷头也不回的在前面带路,道:“这趟出来,堂哥的目标跟我也是一样的,我们不如先找到他的营地,找找有没有甚么别的线索,然后再去找姑姑在甚么处所。”
“也不必然,据我所知姑姑就在这上面,我们如果能够找到姑姑,说不定还能想到体例处理幽冥的事。”安冷俄然想到了甚么,说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姑姑的,不如你们帮我找我姑姑,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找到体例救你。”
关于河津的安家,我因为大部分的时候都留在家里,以是不太清楚。不过老黄头倒是略知一二,据老黄头所说,现当代上剩下的盗墓者多数都是野门路,没有甚么端方。而河津安家则属于盗墓行里的正统,是正宗的摸金校尉,都是有摸金符的。
我跟老黄头被安冷这么一说也有点含混了,也不晓得安冷是真的不晓得,还是因为甚么启事,不肯意奉告我们。
安冷被我这么一说,不美意义的低下头,道:“我固然在家属里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但实际上我还不是摸金校尉,天然也没有资格戴上摸金符。”
“现在我们要如何去找你姑姑呢?”我们带好了东西,鼓鼓囊囊的带了一大堆 ,我看着在前面带路的安冷,忍不住问道。
还好我们有安冷带路。也没走甚么错路,直接就走了出去。到了内里,安冷先是带我们到了她藏资本的处所,让我们带上一些吃的跟水,别的另有一些铁锹一类的,安冷也让我们都带上了。
现在安冷另有补给,我们不消急着出去,事情就好办了很多。我们三个筹议了一下,决定先临时在这里歇息一下,然后在会商去找安冷姑姑的事情。
我顿时一愣,心说安冷已经很短长了,如何连她都不是摸金校尉,并且连摸金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