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树是活着的,那些人没有死,他们也都活着。”老黄头歇息了一会,呆呆地望着我们四周的树,喃喃道:“怪不得这处所这么小,我们却始终没体例走出去,因为这些树都是活着的。”
比及惨叫声退去,我走到老黄头身边,见老黄头被那声音弄的神采都白了,嘴唇有点发紫,非常狼狈。
我内心一冷,心说这下完了,必定要被烧死在这里了,没想到我们俩想了个别例对于这些怪树,最后竟然成了我们俩的火化场。
“这如何会有脸皮?莫非是那些无面人的?”我看着树干上的脸皮就感觉内心一阵阴寒,不天然的今后退了两步,问道。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四周环伺的树木,俄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要这么说的话,现在环绕着我们的就不是纯真的树木了,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未死的灵魂。
“要不然我们用火尝尝?”看着四周的这些树我也是头皮发麻,一时没有了甚么体例,想起刚才毛虱被老黄头烧成灰烬的那一幕,心说那些毛虱跟树呆在一起,说不定他们的缺点也一样。
本来脸孔狰狞的人脸跟着老黄头垂垂用力,脸上的神采竟然开端有了窜改,嘴巴越长越大,像是在惨叫普通。我刚看到时还觉得只是我的错觉,毕竟老黄头那么用力,必定会让脸皮有点变形。
不过此次我跟老黄头都有了筹办,提早就把耳朵给塞住了,倒是不担忧噪音。
我们俩正跑着,没出处地上俄然伸出了两根触手一样的东西,一下缠住了我跟老黄头,让我们没体例进步。
但偶然候运气差就是没体例,不管做甚么事都不会顺利。
“还能是甚么人呢?这处所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处所, 平时底子就不会有人来到这里,更不消说有甚么人会闲的蛋疼的做出这类事。”我道:“能做出这类事的较着就只要那些女鬼,也就是余一半说的那些。”
火焰终究窜上了树枝,一条纤细的火蛇沿着树干游走,不一会就走遍了小树的满身,小树燃烧了起来。我们猜想的公然没错,这些树颠末端一番折腾,跟那些毛虱一样怕火,碰到火就会燃烧。
所幸这片树林并不大,以我们俩的速率,只要一会儿就能出去, 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就能在被烧死之前逃掉。
至于树上的那张人脸,离开了老黄头的撕扯后立即又回到了本来的模样,仍然是一副狰狞的神采,静止不动着,仿佛刚才的统统都没有产生普通。
但是比及下一刻,那张脸的嘴巴却越长越大,惨叫了出来。惨叫声如同雷震普通,霹雷隆的在脑腔里到处流窜,老黄头没想到会如许,顿时被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但是这下老天爷跟我们开的这个打趣却有点大了,我们等了一会,愣是没见中间的火焰有一丁点变小的迹象,反而跟着那些灵魂的嘶吼声越来越大,搞得我都要思疑是不是灵魂也能够当作燃料了,不然这些树如何会烧那么久?
我想到这不由骇然,老黄头的意义很明白,那些人并不是真正的死了,而是有人把他们的灵魂带走了,连同脸皮都放到了树上。
我略微明白了一点老黄头的话,道:“你是说有人在撕掉他们脸皮的时候,趁便把他们的灵魂也带走了,以是他们才会变成阿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