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甚么体例了吗?”余一半一向都是鬼点子比较多,我看他如许,必定是想到了甚么好体例,不由问道。
“如许的话,说不定这些人就是安家的人,到时候只要您去看一下家内里到底少了甚么人,就能晓得他们的身份了,而只要我们晓得了他们的身份,剩下的阿谁天然也不会是甚么题目。”我道。
余一半点了点头,“如果今晚那四小我没有死,安怀雄想必不会晓得第三小我的事,或者说他们死了而我们没有撞到。但我们既然撞到了这统统,安怀雄必定就会晓得第三小我的存在,到时候安怀雄的目标必定就不是这个没有权力的安冷,而是别的的一小我了。”
我固然已经猜到了会是如许,但亲耳听到方伯说出来,还是感觉有点失落,无语道:“这些到底是甚么人呢?为甚么不吝把尸身毁掉,也不想让我们看到他们的脸呢?”
安冷道:“那人仿佛对安家非常熟谙,一起逃窜的线路也都像是提早排练过得一样,没有涓滴的逗留,乃至比我都要熟谙,如果不是有人提早运营好的话,那他必定就是我们家的人。”
“那是祠堂,历代安家的先人都在这里。”余一半终究严厉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是如何跑到阿谁处所的?不要奉告我你真的是本身一小我摸到那边的,那边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摸到的,间隔我们住的处所另有一段间隔呢,更何况你连鞋都没穿。”
我有点明白余一半的意义了,尝试着问道:“以是现在别的的那小我才是安怀雄的目标咯?”
“等会再跟你说,从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用水洗濯一下,免得传染了,我去找药。”余一半见老黄头另有点含混,叫道。
我们之前碰到的事固然未几,但信息量实在很多,余一半消化了一会,道:“那你们现在晓得安怀雄从落凤坡带返来的东西到底是甚么东西了吗?”
“你小子干吗要急着走,我看安冷的模样,仿佛另有话没有跟你说的模样。”余一半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忍不住吐槽道:“是不是你小子做了甚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以是心内里有点不晓得如何面对她?”
“行了,没有新的线索的话,我们临时还是先归去吧,尸身放在这里应当也不会有人动,比及明天凌晨,我们再想体例处理这里的事情吧。”方伯见找不到甚么新的线索了,说道:“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大蜜斯你也该歇息了。”
余一半皱眉道:“专门留下来把这些人的脸都给砸烂,看来他是晓得我们熟谙这些人,担忧我们认出他们的身份,以是才用心这么做的。不过如许一来,反倒坐实了他们的身份,我们只需求去渐渐找就好了。”
“你们这是如何回事?”老黄头一看到我身上都是伤口,顿时骇怪不已,忍不住问道。
等了一会,远处终究传来了短促的脚步声,因为不晓得来的到底是甚么人,我跟方伯一时也不敢出声,直到他们走到近前,这才发明恰是前去追逐的余一半跟安冷。不过看他们俩气喘吁吁的模样,非常狼狈,仿佛没有抓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