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好苦”,萧平浪蹙了下鼻头。
东方暮云点头笑道:“你们这些自称文人的武夫,可当真骚情的紧”,说罢,大踏步地向院中走来。
“忘了先容,我叫东方暮云,后边那位如乌龟普通迟缓的人叫苍小牧”,东方暮云先容道。
“不必言谢,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来,把这碗药喝了”,苦乐药将手里的药碗递给萧平浪。
“长辈拜见两位前辈”,萧平浪道。
“你醒了”,苦乐药拿着一碗药汤走了过来。
“鄙人燕山派大弟子萧平浪”。
“可惜,我身边就只要夜光杯,若想咀嚼别的美酒就不成,不过古月山庄的少华翁倒有很多酒具,萧兄弟,可愿随我一同前去”,东方暮云道。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规复地挺快,不错”,东方暮云用拳头砸在萧平浪的胸口笑道。
苦乐药抬起萧平浪的手道:“叫我老苦便行,不必来这些虚礼”。
萧平浪已经昏倒了三天,这三天里苦乐药悉心照顾,外伤已愈,加上野林三怪每日以内力互助,总算压抑住了内伤。
萧平浪面露难色,却还是开朗一笑道:“既是如此,今后便以老苦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