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等了这么些年,等来的倒是这张削骨符。”
九渊望着敖霁点头叹道。
“九渊兄不成……”
敖霁面无神采地抬头望着头顶上方那如嗜血法器普通接收着本身周身灵力的削骨符。
“是我害了九渊兄。”
跟着一声沉闷的破风声,九渊与那两个被操控了神魂的村民身形相错,呈现在了两人背后。
“这,这不是削骨符!”
因为事情产生的过分俄然,在愣了几秒以后九渊才反应过来他们被骗了,那悬在敖霁头顶的底子不是甚么削骨符。对方很较着早就晓得了敖霁的软肋,以是用了一张假的符箓骗得敖霁放弃了抵当,然后再用这锁链困住敖霁。
“没错!”
“这么短的时候内竟然能够看破我的剑招,这不是浅显地被节制了神魂的傀儡,这两具身材更像是被塞入了另一道神魂……”
敖霁满脸忸捏道。
他转头眼中一片死寂地看着九渊道:
很明显,对方的目标并不是要杀死敖霁,而是抓住敖霁,而目标九渊很快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他仍旧不敢信赖,这阎狱胆敢对龙族做这类事情。
“能与君共死,此为我敖霁毕生最称心之事!”
九渊非常豁达道。
她空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道。
敖霁口中的九渊恰是那操琴的老头,如果时候倒流个百余年,公羊九渊这个名字在十州可一点都不陌生,他是极少有的在学问之上能令人类修者折腰的妖族大儒。
可饶是如此,那赤红的锁链已经死死地捆缚着巨龙的身躯,纵使他再如何挣扎也还是于事无补。
两人满脸悲壮地联袂放声长笑。
他望着身前那群已然疯魔的村民弥补了一句道。
“我早已堕境,这幅身材只是靠丹药吊着,若不是念着每年赴霁兄之约,我恐怕早就成那深山当中的一具枯骨了,现在霁兄既去,我已无生趣。”
“九渊兄你如何不知?我拖着这具行尸走肉苟活至今一来是为了赎罪,二来便是抱着那一丝幸运等着父皇他白叟家宽恕,等着他让我回家……”
但是一击到手九渊却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没想到本身尽力一剑之下,竟然还是被这两人在临死之际抓伤了手臂。
“霁兄这是何必?”
九渊心头一震,他脑中俄然呈现了一个他不肯提及的名字——阎狱的西狱鬼王。
“既然感觉这人间了无生趣。”
他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让我摆脱吧。”
不等敖霁反对九渊立即打断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