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场面,刘春满不由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两位王爷如果有事,尽管叮咛下人们便是了。”
靖光帝摆了摆手,道:“你去吧。”
赵羡眉心皱起,目光冰冷:“你凭甚么思疑她?阿幽与淑妃远无旧怨,近无新仇,你这思疑,未免太无事理了些。”
太后摆了摆手,道:“你这么仓猝忙的,是去那里?”
门被推开了,一名寺人快步出去,扑倒在地上,叩首道:“皇上不好了,晋王爷与安王爷打起来了!”
他把才端起来的茶盏狠狠一摔,瓷片顷刻间飞溅开来,伴跟着靖光帝的大声怒骂:“真是反了他们了!”
皇后打量几眼,只见赵振右脸肿了些,像是挨了一拳,赵羡也没好到那里去,遂不由道:“都是兄弟,有甚么事情不能好好筹议?如何一言分歧就动了手?”
那宫婢这才跪下道:“娘娘,晋王爷出事了。”
赵羡斜睨他一眼:“对不住,当时听你说那些话,实在是没忍住。”
赵振嘲笑,振振有词道:“别人我不晓得,我现在就只晓得你的王妃,父皇不让人查,我还不能思疑了?母妃之死,我毫不会善罢甘休!你说会蛊之人很多,我活了这么多年,倒是头一回听到,若说此事与你的王妃无关,谁信?”
来都来了,靖光帝干脆一摆手:“来人,看座。”
太后抬了抬手,问道:“如何了?”
没成想,见到太后的时候,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晋王妃,连赵玉然也来了,靖光帝不由头疼,对她道:“你又来凑的甚么热烈?”
这句话甫一出来,赵羡眸色顿时一沉,起家的行动也愣住了,就等着看赵振接下来要说甚么,成果却等来靖光帝一拍桌子,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靖光帝怒道:“朕说得很明白了,此事与晋王妃无关!你说的那些,实乃无稽之谈,不要在朕面前提起了,来人,送他们出去!”
太后与靖光帝说了几句,粗心还是讨情,靖光帝本日实在被这两人给气得不轻,太后劝了几句,他才陡峭了情感,声音里犹有怒意,道:“罚还是要罚,都给朕上祖庙里头跪着去,没朕的话,谁也不准出来。”
姒幽道:“皇祖母。”
这一席话听得赵羡的确是要出离气愤了,忍无可忍地骂道:“井底之蛙!”
他说完,便向靖光帝行了礼,这才退出大殿,刘春满只能转向赵振,赵振粗声粗气道:“本王也能走。”
刘春满忙不迭退出去了,未几时,赵羡就出去了,先是向靖光帝施礼,才道:“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要事?”
靖光帝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淑妃的面子上,就冲本日那几句话,他还能在朕面前蹦跶?”
闻言,赵羡与赵振同时抬开端来,只是两人面上神采各不不异,前者是惊奇,后者则是满脸不平气,二人同时叫了一声:“父皇!”
紧接着,刘春满轻手重脚地推开殿门,瞧着氛围不对,当即一缩脖子弯下腰,轻声道:“启禀皇上,晋王殿下来了。”
靖光帝在御案后坐下,道:“从明日起,你持续回刑部任职。”
赵振嗤笑一声,抱起双臂,道:“你说我是甚么意义?”
赵玉然忙道:“孙儿才传闻,四皇兄与三皇兄打起来了,正筹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