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眼里便扑簌簌落了下来,她又反复了一遍:“我好疼。”
赵羡的手当即顿住了,他望着少女,那双向来淡然冷僻的眼眸中,泪水盈盈,长长的睫羽仿佛是被沾湿的蝶翼,幽黑如墨玉的眼睛里起了氤氲的雾气。
姒幽听罢,便道:“是你们那边的端方么?”
“当时候我才九岁,巫族里规定,十岁以下的孩子不能进祭司堂,以是祭司接任人究竟算出了是谁,我当时是不晓得的,也不体贴。”
手掌间传来疼痛,姒幽低头一看,却本来是不止何时抓了几枚小石子在手心,锋利的棱角割破了手掌心的皮肤,伤口血肉恍惚。
当时候的姒阳五岁,姒桑六岁,他们乃至还没有来得及熟谙这个天下,就被迫永久分开了。
闻言,赵羡沉默半晌,最后只能朴拙地望着她的眼,道:“这是我们家的独门体例。”
一只手从中间伸过来,将她的手握住,细心把小石子一颗颗取下来,姒幽茫然转过甚去,望着阿谁男人,眼睛渐渐地眨了眨,道:“你如何在这里?”
姒幽听了,面上闪现几分如有所思的神采,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过来细心地盯着他看,当真道:“莫非你是药人?”
常常思及此处,姒幽便感觉肉痛非常,比那赤蛇的蛇毒还要难以忍耐。
就在赵羡觉得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姒幽开口道:“这是我的mm,姒桑。”
听了这些,赵羡便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公然,姒幽道:“厥后……他们说,那一年的天灾满是因为姒阳惹来的,要杀了他,停歇母神的怒意。”
姒幽举动手,任由男人将她伤口处细碎的小石子一点点遴选出来,听赵羡问道:“疼么?”
因而赵羡便伸脱手去,悄悄拭去那些泪水,实在他更想将那些泪珠吻去,只是打动到了临头,他却又硬生生按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