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难过,就是没盼头的紧。我也想过爹娘,胡想着他们的模样。我看到过项姝的娘,每日都会带着侍女给项姝送燕窝。”
阿挽摇点头,抬头瞥见他嘴边的笑容有些害臊,“早晨有吗?”
以后她便想着如何靠近王爷,可何如王爷服丧硬生生的熬到去丧以后的宫宴。不料王爷自顾自的用膳后便早早退场,但她也看出了花样,皇上对王爷是如何的宠嬖,连大皇子也是不及一分的。
齐芳琴忧心忡忡地带沉迷乱的女儿回府,给项姝喝过安神汤后,便看着她睡下。项姝年幼时,项罡大多行军在外,女儿被养的甚是娇纵,倒不想胆量倒是小的很。月前还胡言乱语,老感觉屋子里有“人”盯着她看。
当项姝浑浑噩噩的回到项府,项罡和齐芳琴已经在前厅等着她了。
项姝满目哀怨的看向项罡,“你是我爹吗,从小到多数不管我,现在我也不要你管。你就等着阿谁死人叫你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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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芳琴已经从项罡口中晓得了启事,度量着痛哭堕泪的女儿,心中更加不甘。她看着女儿豪情之路走的如此艰苦,帮她断根了停滞,现在又冒出一个。女儿那点点泪水就跟打在她心口上似的发疼。
齐芳琴目光一闪,“昨夜如此劳累,想必累坏了。老爷还是好生睡一觉,待醒来再去看也不迟啊。”
阿挽满足的舔舔唇瓣,嘴里还甜丝丝冰冷凉的,一口气下去重新凉到脚,解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