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说了,外头回话说您去了宫里。”
阿挽惊诧的望着床上的女子,薄被一向盖到肩下,那再熟谙不过的五官与她一模一样。与她独一分歧的是,床上的女子正闭着眼睛,脸颊染着微微红晕仿佛正在熟睡中。
阿挽轻叹了一口气,不晓得今儿下午是不是也是被一碗粥害的。阿挽捶了下脑袋,她如何把元溪给忘了。飘了几步,又回过身,对着床上的本身叮咛道,“你可得争气,我把元溪带来看你。”
圆溜溜的眸子子忙不迭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她处在门边的小窗子前,身前放着一张圆形的紫檀木雕花桌子,四周摆放着四把圆面椅子,都是一样的雕花式样。桌案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熏炉,雾气袅袅升起,可她闻不到气味。
阿挽情不自禁的飘到项罡身后,探手抚上项罡的肩头,小嘴微张,“爹爹……”
“阿挽,爹会找大夫救你的。已经三个多月了,睡了那么久,你就不想睁眼看看爹爹吗?”项罡低着头,声音暗哑。
项姝老是在背后骂她小贱丫头,说她娘勾引了爹才有的她。好笑,她比项姝还要长一岁。因而,她去问娘。她一问,娘就背过身偷偷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