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情不自禁的飘到项罡身后,探手抚上项罡的肩头,小嘴微张,“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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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挽顾不上细瞧,只想快点找到元溪。
阿挽看着方姨送项罡拜别,走前还叮嘱着要好好照顾她。阿挽坐到床边,看着本身悄悄的躺在床上,真是奇特的很。
郡主前儿下午甩手一走,主子就不吃不喝的。昨儿大半夜的还潜入将军府的静姝苑,也不知是要找甚么。返来以后,还去了一趟皇子府,净做一些让人摸不着脑筋的事。皇上来劝了不可。还好王爷的徒弟和师妹来了,本觉得王爷能好歹给个面子,谁知还是要死不活的。
裴安泣不成声,内心念着阿挽,挂念着王爷。王爷必然比他更难受吧,从未见他如此失态,方才还对着氛围大吼,内心的痛那里是他们能够感同身受的。
阿挽无法地垂动手臂,轻声唤着面前比她还显惨白的男人,“元溪,元溪,你的阿挽返来了……”
“阿挽本日另有吐血吗?”
“王爷,您已经两天未进食了。您这个模样,小主子走的也不安生啊。”裴安擦着眼泪,也跟着劝。
“回老爷,只前天下午一回,明天神采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