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是小的不好,失手了。可当时下的鹤顶红和给永信候郡主下的毒就是一样的啊,为何郡主死了,和项大蜜斯却还能安然无事?”壮男人有些想不明白。
颜宁眼睁睁的看着拿剑的男人嘟嘟哝哝地提着剑,又朝着麻袋随便刺了一剑,里头的人也就此消音。
项罡笑眯眯的拿起一个,细细咀嚼,“不错,阿挽这做的还是一只……”
那亮晶晶的小眼神惹得项罡朗声大笑,“是兔子,女儿做的如此惟妙惟肖,为父怎的看不出来。”
话音落下,只见丰元溪跳下房梁,俐落的从窗口闪出房间。剩下屋里的师徒俩面面相觑,颜霍咽咽口水,“宁儿,另有吃的吗?为师有点饿。”
这是阿挽和方姨都始料不及的,到底是昨日出了甚么事,两人态度窜改那么多。
中年男人摸着下巴也烦躁起来,“不管如何,此次必须把项婳阿谁贱丫头作掉。”
“他倒是偏疼的很,一样是女儿,事事只为阿谁要死不活的贱人做筹算,想必睦宣王爷就是晓得项罡对阿谁贱人比对姝儿好才到处针对姝儿。”中年男人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摔在地上。
这时,中年男人接过壮男人递过来的一小卷纸,飞速的看着,陈雪娥从速的拉着翠环一并去看。
前后不过几分钟,巷子里又是一片沉寂,只留下了两人两鬼……
“啊……大侠饶命。小的只是个街口做夫役的,身上也没银子。就一条贱命了,饶了我吧。大侠,小的,小的是那里犯到您了,饶命……饶了我吧……”
“老爷说的是。”壮男人赶紧低头阿谀。
齐芳琴和项姝瞥见阿挽,从速退到一边给她让路,方姨防备的挡在阿挽身前盯着那两人。
感谢沧若小澜澜扔了一个小地雷,乃这么爱皇上,皇后凉凉晓得吗!
“老爷,要不要去对于项罡?”壮男人殷勤的问道。
“啊……我的,我的……我的命根子……”
方姨见着蜜斯这般贤惠只咧嘴笑,自打昨儿醒来就和王爷的豪情突飞大进了,她是不懂这些年青人了,明显前日的还羞怯的紧,连提都不给提到王爷一句。
羞赧的小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丰元溪恍然大悟,“看来不是,那本王再猜猜,莫非是……害臊了?”
“别让老子活着,不然让你们不得好死……啊……”
阿挽带着疑问见到了项罡,项罡正在院子里耍刀,一柄大刀耍的虎虎生威,引得阿挽连连喝采。
翌日才天明,阿挽就醒来了,兴趣勃勃的去厨房给丰元溪做糕点。
颜宁半口糕点还留在口中,猛地咽下,聚精会神的盯着翻开的房门。
“那爹也别多忧心了,看您手还没好,早上就用劲儿了。”阿挽娇嗔着责备起项罡来。
一穿戴茶青绸衫的中年男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搭在小腹之上走进屋里,身后跟着一穿戴粗布麻衫的壮男人勾着背。壮男人退入房中向外张望,瞧着外头没人,便快速的关上房门。
“二娘。”阿挽叫过齐芳琴,就筹算走。
“爹,这是阿挽做的糕点,您尝尝。”阿挽指着还冒热气的绿豆糕甜甜的说道。
丰元溪对空中淡淡下着号令,“带回王府,别让人死了。”
男人的眼神分外阴狠,他齐侯府的人怎会任由姓项的欺负。杀了项婳,让姝儿做上王妃,今后做上皇后。待生下太子,他齐侯府可谓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