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凶兽附体啊!”
“羊左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甚么时候亲眼所见璇儿把水淋到你弟子身上了?”武轻侯也是气极了,也来搅和一番,“刚才朱南仁不是说过,他要打桶水来沐浴么?不淋本身身上淋你身上啊?”
说着,哗啦啦…哗啦啦…担着的两桶水,就畅快淋漓的给朱南仁当头当脸的倒下去。
世人的目光,再度落在武轻侯身上,现在谗谄一事被化解,底子没法给朱南仁科罪了。
……
“羊左道,单凭你弟子一面之词,你就对洞天其他弟子问罪?寒了大师的心,你以为值得么?”
就在世人目瞪口呆之时,他嗙嗙两声,将空缸丢回原处,冷冷隧道:“现在我倒要看看,日出前他如何把水缸挑满?!”
噗嗤…过了一会,到处是掩不住的偷嘴笑。
“哼,我弟子打个水沐浴是一面之词,赡台璇冤枉他倒水就不是一面之词?”羊左道冷哼,“他偷偷倒水?谁看到了?”
事情被扯成了一团乱麻,羊左道阴冷着脸,白眼一转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承认我弟子朱南仁是来打水沐浴的,谗谄或人就不能圆说了,武轻侯,既然你是履行洞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措置此事?”
羊左道本来气势汹汹,不过看到武轻侯也在,不敢过份,眸子一转,对朱南仁道:“我说你也真是的,半夜半夜你到厨房来打水干甚么?”说着暗中挤挤眼。
“本来难忍猪管事要沐浴啊,那就让他沐浴好了,没干系,水随便用。”
“看我的。”小风凌眨眨眼,去将三对水桶,都挽在一个大扁担上,就闲逛悠的出去。
“你亲眼所见?水呢?证据呢?就凭你一面之词?”羊左道灼灼逼人,“我倒是亲眼所见,你把我的弟子淋得浑身是水。”
“如何挑啊?现在时候都不敷了。”赡台璇要哭了,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
“行,行啊,难忍猪管事,你要沐浴说一声嘛,穿戴衣服沐浴又不是见不得人,我来帮你吧…”
“洞主说得太好了,你太有才了。”俄然,小风凌的声音传来,世人转头一看,只见他闲逛悠的就担了两桶水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噼里啪啦的拍掌,担子却在他两肩上稳稳铛铛。
羊左道的脸,丢脸到了顶点,道:“既然人家那么美意,你客气甚么,就洗个痛快吧。”
“师父姐姐别活力,我能挑满的。”小风凌上前,拉住了赡台璇的小手,安抚道。
“哼,牛皮吹上天是会破的,看他如何担六桶水?”
“对啊,惩罚规定,三天挑不满水,就得持续再挑。”羊繁仁也对劲在一旁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