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剩下你了,东桥蛋哥!”林舒回身看着蛋哥说道。
“干吗?”金老不耐烦的声声响起。
林舒嘴角一抽,这就是黑社会老迈?这节操呢?
此时,地上哀声连连,林舒却涓滴不在乎,昂首看向一旁的刘博辉和蛋哥说:“该你们两个了。”
对于王大旦他们林舒是绝对不会怜悯的,恶人天然要有恶人磨,不然这群家伙还是会肆无顾忌地凌辱四周的良民。
“要我放过你也行,你先站起来吧!”林舒沉吟道。
林舒仿佛看到了一条赚取功德点的路。
看着王大旦这么没骨气的模样,林舒顿时连脱手的心机都没了。
“嘎!”四周其他的地痞目瞪口呆,手中往下砸的铁管也跟着停下了,这画面如何看起来跟拍电影似的?
“我正想尝尝蛮牛劲的能力呢,恰好拿你们开刀!”林舒嘲笑一声,不进反退。
只见他右手探出,轻松地抓在一小我手中的铁管上,铁管上传来的力道林舒手掌一震,轻松地化解了,然后他一掌悄悄地拍在了这小我的身上。
“别打我,大哥,这真是曲解,我美满是受了刘博辉那杀千刀的勾引我才来的啊。”
“如何?”林舒说道。
接下来这一天里,林舒在榕城各大街区四周浪荡,一边寻觅善事做,一边则是揍那些小地痞。
“噗”的一声,这小我只感觉胸口一震,然后直接向后飞了出去,撞飞身后七八小我三米多才落地。
“如果晓得是大哥您的话,我必定不会听他的,乃至还把他的双腿打断不让他来骚扰到大哥您啊!”蛋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说得仿佛很本身完整就是个受害者一样。
不过幸亏这里还躺着一个刘博辉,林舒毫偶然理压力地将他身上的钱都拿走了,就朝公交车站走去。
蛋哥听到他的话身材一颤,不敢持续跑了,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告饶起来。
林舒皱了皱眉,若不是看到上面的归属地是榕城的,他都想当作骚扰电话挂掉了。
林舒正分开了这里,俄然一拍脑袋,悔怨道:“方才忘了跟那王大旦要点钱了,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如何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