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拥堵的马路半晌后便冷寂空敞了出来,不久,从宫城方向过来一队人马。人众未几,却个个威武雄浑,且服饰与中原大异,恰是那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及其主子出宫回府。
林音习武后五感渐锋利灵敏,这些小戏法固然奇妙,但他常常一眼便可洞悉此中关窍,便也不感觉奇异。看不了一会,有钻出人圈,李猪儿却没有出来看,正在内里等着林音。
“安禄山?安禄山是谁,比皇上还大吗?为甚么他出来我们要让开?”林音不解。那老者说道:“你、你……你不怕丢了命,就在这杵着吧,我要走了,说完也不管,就分开了街心。”林音不懂,李猪儿却晓得一些,拉着林音说:“林兄弟,我们让开吧,今后再奉告你安禄山是谁。”林音点头。
林音见对方掌力惊人,掌出竟模糊有风雷之声,固然他与人比武次数极少,也知现在不得怠慢,是以便鼓足十成内力,双掌齐发,对上了对地契掌。
百姓都站在街道两边,拥堵不堪,却无人敢出一声,想来是很惊骇这安禄山。实在当朝国风开放,浅显官员出行甚少会有清道之事,只是这安禄山身兼三镇节度使之职,放肆放肆举国皆知,又深恰当朝天子情意,满朝文武也无几人敢对他有涓滴不敬,何况布衣乎。
李猪儿点头道:“对对对,客气就见外。”
见此,林音难堪笑道:“嘿嘿,内里是变戏法的,欠都雅,内里再去前面瞧瞧吧。”李猪儿说好。
待那伙人走近,便能够看清,一共九人,均骑高头大马,马饰无不华贵素净,特别以中间那报酬甚。唐时官员出行禁坐肩舆,多数骑马出行,安禄山边塞官员,天然是弓马纯熟。林音偷偷看了一下中间那人,心想:“此人就是安禄山吧,黑黑的,满脸大胡子,一脸凶悍之色,看模样是个武官,可武官为何如此肥胖,腰腹肥肉的确像裙裾一样垂下,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