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好悲伤了几天,垂垂的便淡了很多悲愁,但见任玥每日都是哀容满面,既心疼又难过,却不晓得如何安慰。他每日默背苦思任成所传心法秘笈,垂垂也有一丝丝体悟,每悟出一丝,便立即按所悟所得练功修行,体内的一点点内力垂垂的丝丝稠密起来,只是他本身尚不能发觉。
林音二人看了看房间,不大,床铺桌椅却一样未少,均牢固在船板之上。桌子上有些小木碗一样的东西,木碗底部钉在桌子上,内里放着茶碗茶壶。想来是怕江上风波的原因。林音和任玥相对而坐,一样的苦闷哀痛,毫无坐船破浪长江的新奇感。不知过了多久,任玥说道:“你送我回家后,有甚么筹算?”林音一愣,答道:“练功,报仇。”任玥站起来,感喟道:“害死我哥的都被他打死了,庐山顶的那些人也不是凶手,和谁报仇呢?”林音又想了下,俄然道:“怕我们不能想那么远了,从今今后保不住很多人来找我们费事,只能找个处所躲起来,好好练功才是。”任玥一想也是。
任玥笑了一下,说道:“你内功仿佛深厚了很多,跳的很高呀。”林音呆了一瞬,俄然叫到:“真的,我刚才悄悄一跳,比之前高了一半吧。”又欢畅道:“任大哥教过我轻功,我试一下,小玥你帮看看,我做的可对。”他回想着任成所述的口诀技能,慢运内力,使至涌泉。双膝微曲,小腿用力,蓄势待发。林音习武不过数月,轻功更是从未习练过,是以第一次倒非常谨慎翼翼。任玥知此,也不敢打搅,就站一旁,看着林音,想着万一他跳太高太歪,该如何把他拽返来。
林音面红耳赤蓄势好久,终究蹭的一下,直直窜了起来。刚落地,任玥已经笑的前仰后合:林音竟然只跳了两尺来高,与凡人无异,且落地很沉重,声音不小。